牙齿打颤,但牛铁还是沉着气,不急不躁地与赵群、张振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言语中间,赵群对张振也装得更加恭敬,不小心间还“肖将……”,差点将肖将军三字叫了出来。但见到假装不注意的牛铁好似没听到,就还偷偷地吐了他那短短的舌头一下。
假如这些还没有让“粗线头”的牛铁意识到自己已经羊入虎口,那从门外突然走进一名穿着汝南那边军装的小卒,就已使牛铁不得不将脸色大变,口中斥责赵群道:“赵大人,怎么新阳城里还有肖七他手下的兵马呢?”
心中阿弥陀佛,恭喜牛铁终于开窍,意识到这新阳已经不是原先的新阳。可赵群还不得不断断续续斟酌词语回答道:“牛大人,这人是我派往汝南方向的斥候,为了迷惑汝南那边的细作,我让他穿上了汝南那边的服装。”说完之后,赵群、张振连打几个哈哈。
装成斥候的郭勇,起先见牛铁揭穿自己时,脸色不禁大变,手不自觉间摸上了腰部别着的大刀。那蓄势待发的姿态,恰如一头下山猛虎。
只是赵群的几句话,让郭勇脸色缓了下来,手还不觉擦了擦额头。顺势间,低下头,装着一副不胜惶恐的样子出来。
牛铁也是极为配合,打着哈哈,语带双关称赞赵群道:“赵大人真是好算计,这样一来,莫说汝南那边的细作不会怀疑,就是我刚才见了,也只会以为他就是汝南那边肖七狗贼手下的嘛。”
牛铁口中的‘肖七狗贼’甫一出口,张振与郭勇脸色已是大变,只有反应略为迟钝的赵群,当下干笑几下,将话轻轻转了过去,问郭勇道:“汝南城里,可有什么异常?那肖七还在练兵不?”
郭勇答道:“汝南城中,肖七日夜练兵不停。只是他的副将廖化,已经几日不在汝南了,小的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
赵群立即对郭勇吩咐道:“那你仔细一些,务必探听出廖化道哪里去了?汝南的练兵的兵马还有以前那么多么?你还得让新阳到汝南那边你的手下们多加小心,仔细莫让汝南那边的大军从其他地方偷到新阳城下。”
郭勇应了一声,随即走出县衙。
双方见各自目的好像都已达到,言语也就变得慢了下来。牛铁将手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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