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土掩,蒋干“啪”一声,打开折扇,轻摇两下之后,缓缓道:“赵县令,今晚汝南那边会不会来攻城?这还是个谜。你作为丞相任命的一县之长,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了?”
“这个,这个……”见识过肖七威猛的赵群,犹如惊弓之鸟的,自然不会被蒋干的几句话就安慰好。慌乱、害怕、后悔中,赵群大惊失色,胖乎乎的粗大手指,指着城外黑暗的树林,连声叫道:“子翼,你看,你看,那不是肖七的兵马么?”
蒋干张眼望去,前面黑乎乎一片,可是什么也看不到。白日里总是映在眼中的小山,山上的数木,这个时候,人哪里又能看到那么远?
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蒋干恼怒地斥责道:“赵大人,你视力真好啊,城下什么也没有,你就看到人了?”
城头巡视一番后来到这里的吴澄听了,脸色一沉,瞪着铜铃般的眼睛,恶狠狠说道:“赵大人,你知道你刚才犯了什么军法么?”
“知道什么?”赵群虽是名义上的县令,并且还负责为城中输送家族、城里其他家族中的健壮,可他还是有自知之明。言语上面,非但不敢顶撞蒋干、吴澄,这个非常时期,还得小心翼翼,派上小心,边问边是点头哈腰。
乱世中,自身没有本事,又无极大势力做靠山的县令,能像他一样委曲求全,也是顺理成章理所当然的了。
“哼――”吴澄重重一哼,冷冷道:“捕风捉影,搅乱军心。居心叵测,其罪可诛。”吴澄边说就边俯下身躯凑近赵群,又有意无意中,猛地爆发出浑身煞气。
赵群本来就对斥候还没回来,已经疑神疑鬼,千转百念,惶惶戚戚。只想做个富家翁的他,这些年沉湎女色,身子早已掏空。又哪里能经得起吴澄的一恐一吓一压?
“啊――”口中失声大叫,身子眼看就要瘫倒。还是吴澄眼疾手快,左脚踏上一步,双手一托,就将赵群牢牢稳住。
蒋干在旁,轻轻咳了一下,又迅速暗示吴澄一下不可动粗。
今日戍时末分,派出探看汝南的斥候没有象往常一般回到新阳。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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