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沉痛无比。
见过世事太多的刘表当然大多不信,只是碍于肖七在,也不好斥责刘琦,不过那直皱的眉头,压抑得反感,已让刘琦的话语,变得越来越慢,声音越来越低。
“州牧大人……”
厅外文武慢慢走进,抱手向刘表作揖为礼时,看到厅中地毯上端坐的刘琦、肖七,都是吃了一惊。狐疑中,不安的眼神直直注视着刘琦、肖七两人。
刘先阴阴一笑,眼珠一转,遂先发话,向刘琦问道:“大公子,你不是在江夏抵御周瑜么?怎么没通知州牧大人就私自回襄阳了?”
声音不疾不徐中,刘先特意将“私自”二字咬得特别的慢、特别的重。
刘琦先自有点慌张,但一想到刚才对其父所言,刘表都没有反驳,不由胆子一壮,大声道:“我和肖将军到江夏后,蒯越没有将兵权交给我,现在江夏城被江东攻破,我不得已才赶回来向父亲大人报信的。”
众人对刘琦、肖七私自回到襄阳已是满腹狐疑。前线吃紧,作为前去赴任江夏太守的刘琦,这个时候怎么能撇下三军?此时一闻刘琦之言,大厅中不啻于晴空霹雳,惊得众人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蹙起眉头,刘先呆呆地看着刘琦,原先找好的责问言辞,已被这突然噩耗,击碎得无影无踪。
张隐终于问道:“大公子,江夏城真的被周瑜攻破了?”江夏城被敌军攻破,这是何等大事,就算刘琦是刘表的亲子,又哪里敢拿此事来开玩笑?张隐的发问,也不过是申述一下他那不敢也不愿相信的心而已。
作为力挺刘琦的张隐,刘琦自然不愿得罪,本来心中有愧的他,不禁低下头,不敢看张隐那颤抖的面容,痛苦地连连点头。
“那――蒯将军和刘将军他们呢?”张隐问这话时,声音不停打颤,一双苍老的眼,哀求般地盯着刘琦,只盼从刘琦口中,听到这两人也已经脱困的消息。
厅中文武,本来就已分成两派。拥护刘琦,以张隐为首的一派,俱都伸长脖子,紧张、不安地看着刘琦那苍白薄薄的嘴唇。不用他们多想,刘磐可是拥护刘琦一方中最为得军心的中坚人物,而且又是刘表从子,一向敢说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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