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在城楼上吃饭。”
发完牢骚,牛金又道:“将军,将士们又累又饿,要就食了。”
曹仁听了,顿觉肚饿,不禁又气又笑。随即下令,暂且收兵回营就食。
长史陈矫道:‘将军,我军若动,宛城守军趁势杀出,却又如何?”
满宠在旁听了,顿生一计,道:“某有一条好计,此回我军就地扎寨,安排好鹿角拒马,生火造饭,士卒再分批就食,也气气城楼守军。宛城兵马不出则已,一出我军远多于他,正可围杀了他。”
牛金性急,大声叫道:“满太守此计,没用。那个肖七,贪生怕死,是个娘们,我们都可以送条女裤给他穿穿。”
曹仁也觉满宠此计没多大用处,先不说肖七出不出兵,就算出得城来,自己部卒已是疲惫懈怠。即使人数较多,但若肖七抓住时机,趁就食之时,杀将出来,胜负还是难说。
满宠笑了一笑,道:“子贵稍安勿躁,我还没说完呢。”
曹仁听了,双眼一亮,示意牛金莫要做声,等满宠说完。
满宠道:“来日我军退后二十里扎营,不再前来,肖七肯定会派斥候前来观看情况。那时我军就虚张旗帜,假装要去攻打其他县城。此去穰城,不过三十来里。在穰城与宛城的道路上,大概离宛城二十来里,有处密林,正好可以在外设下伏兵。待肖七领人进了密林,我军就趁机放火,然后堵了肖七回宛城的归路。嘿嘿,就算肖七有天大本事,也插翅难逃。”说到得意处,满宠不自禁地面露奸笑。
“好计,好计。”曹仁不觉鼓掌喝彩。胸中愁闷,一扫而光。
牛金却道:“满太守,那是否真的要去攻打穰城?”
满宠道:“穰城乃昔日张绣经营之处,城池虽不及宛城城高墙厚,但比起其他诸县,也算得上是雄伟大城。只要扎兵数千,就万难拿下,就算攻下,也会让我军大伤元气。而且假若肖七到时领兵前来,那我军就腹背受敌。穰城,还是不要真的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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