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经过,他们的脸上带着骄傲和欣喜,因为怀里的皮甲是他们今日奋勇杀敌的证明和奖赏。我看着他们的笑颜,心里不由地生出一丝哀恸,在他们中间不知能有几人活到明日此时。
“他是你的朋友?”公子利指着远处的赵无恤道。
“他是晋卿赵鞅的庶子,名唤无恤。”我清了清嗓子轻声回道。
“此人剑法卓绝,不在伍将军之下,实是个人才。”公子利感叹道。
“他身上藏了很多秘密,是个让我看不透的人。不过他是个好人,是个可以信赖的朋友。”我望着远处抱剑的赵无恤微笑道。
“公子——”我话音刚落,远处跑来一个戴冠的侍卫,附在公子利耳边轻语了几声。
“阿拾,我现在要赶回西城,你可与我同去?”公子利沉声问道。
“我与将军还有事相商。”
“那这几日你要千万小心,等战事完了我再来找你。”公子利说完翻身上了侍卫牵来的马,跑出去几步又折了回来,高声道,“阿拾,你能回来我很高兴。”
“快去吧!”我笑着挥了挥手,目送他离去。
“你果真不缺爱慕之人啊!”赵无恤抱着剑走到我旁边,歪着脑袋调侃道。
“你没受伤吧?伯嬴和烛椟呢?”
“你放心,谁能伤得了我啊!”他轻扬下巴一脸傲气,“伯嬴正在里面和她未来的夫婿争辩谷仓守卫的事,烛椟今日救了一个差点被刺客劫杀的秦女,现在恐怕已经钻到人家姑娘的被窝里去了。”
“他们抓到刺客了?”
“只抓到一个,剩下那个据说凭空不见了。”
“不见了?”我跟在无恤身后慢慢地踱回了木楼,走到门口突然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红云儿,你和伯嬴都在这里,那谷仓那边现在是何人在暗中守卫?”
“烛椟说他会在守卫交替之前赶回去的。”
“可你不是说他上了一个秦女的床?”
“你为何和我说这些男女之事时都不会脸红,莫非你从来没把我当做一个男子?”赵无恤突然冒出一句奇奇怪怪的话。
“你在说什么?这与谷仓守卫有何关系?”
“哎!我是说,烛椟他自有分寸,你无需紧张。”
“将军明明下令所有城民在战时一律不得外出,这怎么又跑出了一个差点被劫杀的秦女?劫杀秦女的刺客呢?”
“被烛椟杀了。”
“另外一个刺客突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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