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过关于凶星入境的天象啊!难道他这样老实的人也会替你扯谎?”伯鲁皱着眉头,很是疑惑。
“我不善占星,却善摄魂。他那日和我讲了哪些话,自己也不知道。”我眯起眼睛神秘兮兮地说道。
“摄魂?”赵无恤凑上了,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晌,“此话当真?”
“你那么紧张做什么?”我笑问。
“红云儿是怕你当日,也对他使了摄魂之术。”伯鲁一副很了然的样子。
“什么时候?哪一日?”我好奇道。
伯鲁咳嗽了两声,笑道:“呃——不就是在秦国第一次见到你,就说要把你带回来的事嘛!”
我听完便笑了:“红云儿,那时候我可没对你使什么摄魂术,是你喜欢见到什么受难的歌伎舞伎,都想往家里带吧。说吧,你的院子里现在藏了多少个啊?”
伯鲁一听咳得越发厉害,我急忙给他倒了一碗水来,嗔怪道:“我调笑他,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我的院子空的很,你若愿意,哪天可以去看看。”赵无恤说完站了起来,“世子的药你这还有吗,我带回去让人煎给他喝,省得他日日跑到你这来。”
“你们这就走了?”我起身不解地看着他,刚才不是还聊得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
“今天晚上,卿父要在家里宴请宾客,是该早点回去了。等你拜师那天,我们一定来观礼,你这几日就好好休息吧!”伯鲁站起身来,脸色有些异样的潮红,许是在院子里吹了风,又烧上了。
“那你们赶紧回去吧!红云儿驾车的时候你别说话,省得吹进了冷风。”我把装药的小罐递给了赵无恤,“这里煎着喝三回就可以了,若有好些,你再回来问我要。”
“好。”赵无恤接过药,扶着伯鲁上了马车。
他们走后我闲着无事,就背了藤筥去了浍水边的竹林,那里可能会长些喜阴的草药,若是找到贵重些的,还可以拿去卖了,攒点钱。
这片竹林是夫子心心念念了一辈子地方,它离浍水不过十步的距离,再小的风从这里吹过,也会引发竹林和流水的齐声吟唱。阳光透过翠绿色的竹叶洒落在地上,变成了一个个或大或小的光斑,我跪在地上欣喜地把一株重楼刨了出来,丢进背后的藤筥。
“阿鸾?”一个苍老颤抖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回过头去用手擦了一把汗,史墨就站在离我不到十步的地方。
夫子,他还是来了……
“阿拾见过太史!”我站起来,走到他跟前。
“你在这里做什么?”史墨收了脸上的悲色冷声问道。
“禀太史,采药。”我指了指身后的藤筥,淡淡地回道。
“这也是他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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