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
海蒂瞪了她一眼，拿起一旁的还冒着白气的茶，一口喝下。
回到十七年后的安立蒙学院。
这对许久不见的堂姐妹，似乎在闲聊。
“这是重点么？”海蒂放下杯子，哼了一句。
“当然诶，见过西丽丝的人太少了，好像她成为圣菲斯后的几年内，就销声匿迹了。”乔丽娜好奇得很——她见过几乎所有的圣菲斯，唯独对这位颇感兴趣。
“很冷。”海蒂又喝了一口茶。
“哈？”
不是吧？这白塔的供暖还行啊？
“嘁……傻子。”海蒂嫌弃，“我的意思是，她很冷。”
“……你早说啊，那么抽象的说法谁特么懂。”
“再插嘴老娘今晚就把你的破事送回家族，让你爸笑死你。”
“……别，我错了。”
海蒂终于没有乔丽娜无谓的干扰，呼出一口气，回忆道：“反正……当时我几乎不敢看她——那种眼神，即使在我后来面对黑影族时，都没有那样的感觉。感觉好像是……她的眼中空无一物，甚至连自己都没有，而她本人只是某种‘象征’，以某些信念支撑着行走的东西。”
真是抽象。
乔丽娜没敢吐槽出声，怕被打。
但心里还是有点概念的。
海蒂的地位不比她差，重要的是她是肯努力之人，成就上比乔丽娜高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
能让现在的她保持年幼时的看法，着实不易。
“我听说她的女儿和你是舍友。”海蒂抬头看她。
“哦。所以呢。”乔丽娜道，“特蕾莎还好啦。”
“还好……”海蒂顿了顿，不由得皱眉，“你还真是随意惯了，丝毫不在乎会出什么事情么？虽然大人从未对你有过严格的期盼，但你究竟是……”
“他唯一的女儿。”乔丽娜自行补充了这句被说烂的话，叹气，“听腻了。”
“……”
妈的她海蒂今天就想打死乔丽娜。
“所以，西丽丝?圣菲斯后来又做了些什么？”乔丽娜可不是来听没用的废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