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
在出现之前，她觉得自己会很紧张，可却没想到，她的紧张却只是这样而已。
看着她的人有很多，包括乔丽娜和阿克塔，当然也包括金雀和修尔。
“还……不错吧。”金雀的评价与乔丽娜如出一辙。
“我觉得很好啊。”修尔则说道。
“……你是不是对什么人的评价都是这样。”金雀看向修尔，眼神中不自觉地染上了一些笑意。
修尔也笑：“不是，对特蕾莎的话，我会选择没有底线的赞美。”
嗯……听起来像是恭维，或者在讨好她？
金雀眼中的笑意又明显了一些，心底里对修尔的话没有否认：“那你觉得，好在哪里。”
似乎是故意让修尔有些难堪的意思。
“她表达了一些和花田觉醒仪式相近的意思。”修尔却不是在随口说，十分认真地说道，“特蕾莎，我一直觉得——加利叶同学，一直是个很认真的人。”
“很认真的人。”金雀喃喃自语，看着修尔向她点头，又看了看那位少女，不再说话。
似乎是承认了？
修尔和她一起转头，又看向加利叶——
舞蹈已经到了尾声，加利叶手中的薄纱与金饰缠在她的一只手上，她最后的旋转，似乎表达了许多的意思，人们搞不清楚——但在最后她停下来，结束了舞蹈，躬身道谢时，看着她脸上那如释重负，而又为重负而自豪的矛盾神情，便忍不住鼓起掌来。
“干得漂亮——小姑娘！”
不知道谁首先说道，接着欢呼又和掌声混在了一起。
——连金雀也缓缓地鼓掌，虽然并不热烈。
“特蕾莎。”在这些掌声中，修尔忽然说道。
“什么？”
“我也是认真的——”修尔说道。
不知道指的是什么事情。
金雀觉得并不简单，可因为耳边的声音太嘈杂，又或者心底里的某些想法，没有想多。
“哪怕衰落是必然的，可我还是会认真的。”修尔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