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秋奇怪道:“为何?我看他身长九尺,孔武有力,不知迷住了多少姑娘。”
何皇后笑的前仰后合,叹息道:“迷住再多也没用!他不举,无法人事,长着那玩意也和太监没区别。”
“哦!大好男儿,可惜了。”大长秋恍然大悟,难怪皇帝会准他这么随意行走。汉灵帝虽然荒唐,却比桓帝稍微讲究点,没心大到和别人分享嫔妃的地步。上次那两个试药上了宫女的侍中,就人头落地了。
“人生在世,财色二字。他不能人事,自然就会谋财了。”何皇后想了想,叮嘱道:“此事不可外传。这宫中想找他帮忙的贱人不在少数,让她们碰灰去!”
大长秋轻笑,“今天郭贵人大概就碰灰了。”
“哼!就凭她的身价,也就能***肉偿了!可偏偏……是个不能用的男人!”何皇后哈哈大笑起来,看着那些妃子绞尽脑汁,却只能碰壁,有趣的很。
距离大典的日子越来越近了,郭翼的压力也越来越大。灌钢法的研究却始终停滞不前,一旦自己被撤掉将作大匠一职,十常侍肯定把这些研究全部废止。
造纸术与活字印刷基本已经普及到了各地的少府工匠之中,通过造纸,印刷赚的钱,也是少府的一笔收入,大概再有半年,就能把研究成本赚回来。
灌钢法如果可以成功,那自己就会迅速占据科技优势,后期逐鹿中原会便捷很多,这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利益。
“主公,我有一条建议。”范新在没有外人的时候都会称呼他为“主公”,表明他是属于郭翼的部下,而不是大汉的臣子。“你看,是不是因为锅炉的温度不够?”
范新这段时间也研读了郭翼编写的课程,学会了“温度”,“方程”等新词汇。
听到这话,郭翼一拍大腿!对啊!温度!汉末刚刚开始采用煤炭炼钢,刚起步,锅炉的改进还没跟上。自己折腾了这么久,还是采用老式的锅炉,自然达不到炼制钢材的标准!
“你立功了!传令,马上改建锅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