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指挥,战线已经逼近到他们身后,后边的鲜卑人成堆地被斩杀。
而轲比能他们已经成为了匈奴大军最前的箭头,更让他感到可喜的是,有方才的援救之谊,合军的匈奴人开始接受了他们了,同袍浴血,最能拉近人的距离。在匈奴大军中,轲比能的这支仆从军终于感到不那么突兀了,敌骑的鲜血便是他们融合契机。
“匈奴人这是疯了吗?”西部鲜卑这边,一首领怒吼道。他们东进,本就是抱着捡便宜的想法,未曾料到两军相遇便被匈奴抢攻,一直到现在,整个鲜卑仍然处在被动一方,骑军想冲也难再冲起来。
如狼似虎的匈奴人,带给西部鲜卑的首领们极大的压力,望着一层层倒下的部众,首领们都急红眼。都顾惜着麾下勇士的伤亡,而匈奴却气势愈盛,进攻愈急。
刘渊命令已经下达,不惜伤亡,急攻、抢攻,但有头首后向者,就地斩杀。在刘渊的死亡大令下,匈奴的将士,上至贺兰当阜这部落大人,下至普通军卒,从一开始进攻便显得特别疯狂。
西部鲜卑乃诸部联合,不似匈奴这边有着严格的等级制度,又有刘渊严苛的军法约束,爆发起的战斗力远胜于其。若初时还能凭借着人数优势与匈奴展开对攻,给匈奴造成巨大伤亡。
在匈奴将士的血气被彻底激起后,鲜卑便开始乏力起来,与匈奴的伤亡比例逐渐拉大。匈奴狂攻不止,不见疲惫,西部鲜卑的首领们却如坐针毡。巨大的伤亡已经让他们清醒地意识到,匈奴果真不是好惹得。
与匈奴交战纠缠太深,若不是怕匈奴人的追击,形成溃败,鲜卑人早就群起撤退了。形势逼迫,鲜卑首领自然各怀心思,存着保存实力的心思的不止一人。敌军气势之衰,刘渊在后敏锐地察觉到了,再发指令,厮杀在前线的匈奴士卒更加用命。
数十只进攻的号角铮鸣,士卒轮番吹号,长久不衰,只表达一个意思:进攻。鏖战近一个时辰,交战的鲜卑阵势松动起来,鲜卑距离败退不远了。
在心怀鬼胎的敌骑首领们还在犹豫思考破局之法时,向北绕了一大圈的侍卫亲军终于感到战场。汗流浃背,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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