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铁骑东来,我们两军夹击,呼征定然逃不掉!”
“哈哈!好!”羌渠闻言雀跃不已:“哼!稽娄渊那小儿,还真以为本王会支持他登上单于位,太天真了!本王费了这么多功夫,怎么可能为他人做嫁衣!”
见羌渠有些轻视稽娄渊,于夫罗有些忧虑道:“父王,稽娄渊虽然年轻,但观其近几年的表现,机谋将略,层出不穷,只怕没这么简单啊!他应当没这么幼稚,相信我们会支持他上位,儿臣怕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问题,稽娄渊手下那数千精兵强将不可小觑,得小心呀!”
羌渠闻言面上也出现几丝阴云:“于夫罗此言有理,不过就算稽娄渊有所察觉也无妨,他手下士卒英勇,我右部勇士也绝不弱于人。况且我们有张使君支持,数千精锐汉骑,两军合力足有近万。等消灭呼征后,稽娄渊军也变成疲兵,对付他们轻而易举!好了,再让呼征猖狂一会儿,汉军一到便发起攻击,都准备去吧!”
于夫罗与呼厨泉散去准备攻击事宜,只是于夫罗心有不安,总觉得羌渠有些盲目乐观了。稽娄渊真的只有那几千本部精兵,自己人等有张修做后盾,他就没有其他后手?
玩了许久,呼征有些困倦,就是就在树林荫蔽处,伐处一大片空地。搭建起帐篷,放好桌案,摆上瓜果肉食,架起火堆准备烤肉。呼征就席地坐在珍贵的毛毯上,喝着烈酒,搂着美人,看着远处依旧嬉玩猎物的匈奴士卒。
几杯酒下肚,呼征有些上头了,粗声粗气,与怀中美姬调笑起来。调情正欢,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惨嚎声,呼征抬眼一望,便见先前林中射杀的猎物匈奴勇士被射杀了一大片,尸体零散倒地,血液飞溅,箭矢插了一地。
正在休息的单于本部士兵一时间都有些发愣,呼征也一样,不过醉眼顿时一清醒,他嗅到了一阵极度危险的气息。果然没过多长时间,停歇营地周围便传来铁骑冲锋的喊杀声。这下呼征彻底清醒过来了,四散周围的兵士开始反应过来了,纷纷提刀上马,准备作战,场面混乱无比。
呼征心里一阵咯噔,顾不得许多,令人牵马坠蹬,派人探听情况。羌渠这边一战而尽全力,根本不给呼征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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