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市的早上历来是忙碌的,上班族们顶着一副黑眼圈从家里走出来,这是昨晚熬夜熬到很晚留给他们的印记,匆匆忙忙地走到路边的煎饼摊子买块煎饼,再到另一边的豆浆摊买杯豆浆,这就是一天的早点了,生活这么忙,谁有工夫细嚼慢咽啊。
而与上班族的忙碌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些老大爷们,一个个拿着刀剑,走到广场之上舞弄一圈,随后在路边的早点摊上坐下来,悠闲地喝点早茶,吃点早点,悠悠然的回家。
就在这中忙碌与安静的组合之中,一条位于二环内的杂货街上,一个约莫二十三四的青年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墙上那大大的拆字,目光呆滞。
再次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根本没看错之后,青年那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苦笑一声,拎着刚买来的早点转身回家。
推开两扇斑驳的木门,青年走了进来,随手将早点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自己也坐到了椅子上,再次拖着下巴开始发呆。
差不多三十多平米的面积,大厅对着正门,六张正方形桌子摆了两排,每张桌子旁边放着四条长凳,最靠里面是一个柜台,就好像影视剧里的那些茶馆酒肆一般。
其实这里就是一间酒馆,而且是一家传承了三代的酒馆,外面的两扇木门上挂着一张纸,上面写着秦家酒馆四个字。
青年叫秦风,是秦家酒馆这一代的传人,没办法,爹娘在他读大学的时候去世了,只留下了这间酒馆。
秦家酒馆是典型的自酿自卖的酒馆,一切工艺都是传承古法,按理说生意应该不错,但是事实上,酒馆的酒根本卖不动。
现在已经很少有人愿意到这种酒馆来喝酒了,再加上这个位置不太好找,秦风的父母也是老实巴交的,不懂广告,不懂炒作,这些年经营下来,酒馆入不敷出,因此倒闭了好几年了。
秦风呆呆地看着自己家的酒馆,小的时候自己就是在这里长大,每天跟在爹娘的后面,看着他们酿酒,看着他们卖酒,看着他们将这些桌子擦拭的干干净净,只是现在,这里却要拆迁了。
拆了也好啊,秦风想着,除了这里的记忆,他还真想不到有什么可以留下的,这间酒馆的占地还是很大的,在酒馆后面就是酿酒作坊,里面有着全部的酿酒工具,只可惜,已经没用很多年了。
以这块地的面积,补贴应该会很高,也足够自己去做点其他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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