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国家一年百万大学生中有百分二能成为医学生,但凡人从后天要到先天可比这个比例低得多,自然变异率百万分之一都不到。
从先天再进阶练气,又是万分之一的比例,再筑基,金丹,元婴,每一个阶层都是哗哗无数人如流星般殒落。
只不过这样的讨论不存在。
所以韦斯特恩依旧饱含着怨念:法克,要不是我真的违反了程序,还真就让你死去吧!
纵然韦斯特恩心中颇有怨愤,但这个病人对于他来说,价值还是很大的,利益之下啥都靠边,所以这种怨愤就先放在一边,每一个经过这么长时间训练的医生都是绝对理性的。
…这里头利益巨大!
究竟多大,还得研究!
所以,制怒,是医生的必修课,所谓情绪管理,一万种死法,从来都是心照不宣的传闻。
韦斯特恩的目光从内室收回来,转向屏幕。
上面不断地出一些即时影像。
这种密度分辨率,不仅能区分脂肪与其他软组织,也能分辨软组织的密度等级,和拍X光片比,如同水墨画与数码黑白相片的区别。
在这种程度扫描下,人体内部显现出来的是令人惊讶的另一种画面,这种革命性技术显著地改变了许多疾病的诊断方式,在医学上极为有用。
对于很多医生来说,判断内部病症的办法就是拿这个扫一扫。
但并不意味着韦斯特恩得拍贝克的马屁。
许多技术的复杂只存在于最初的理论与研发,到了应用层面,那都是打几下键盘,按几个开关的事。
贝克调好参数之后就开始玩他新下的手机游戏,这些游戏总是能让人爱不释手,把人们的碎片时间都耗光。
韦斯特恩很高兴贝克没跟着自己一起盯着屏幕。
这或许是个诺贝尔级别的发现,但奖项只会发给解释它的人,就好像当年沃森和克里克看了一张DNA的电镜扫描图,说出这玩意是双螺旋结构的,他俩就获得了诺贝尔奖。
而拍照的那位,韦斯特恩已经记不得她的名字了。
所以他不打算提醒贝克这上面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如果他提醒了,贝克这种不学无术只会玩手机游戏的家伙跟他聊上几句,那以后真得了奖岂不是要分他一半?
他配么?
连个MD都不是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