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7病房,米勒醉得不省人事,四仰八叉毫无形象地倒在床上。电视上嗯嗯呀呀叫个不停,很是闹心,也很费电。
哈德威四人小心翼翼站在门口两侧,面色包在口罩下面看不出来,眼睛在平光镜下放着冷硬的光,走道上一个人都没有,护士站的护士被打晕,趴在桌上。
战术手势用来交流很方便。
哈德威示意两人准备,两人戒备,俯耳倾听里面的动静。
特护病房的门隔间效果也不好,薄板,还有供人往里头看的玻璃,但这时上面被一个小帘子挡住视线。
病房里传来隐隐的喘气声,还有呻吟声,还有...打呼声...?
皮鲁一脸问号看着哈德威,做着口形问“里面在做什么?”
哈德威看看他,有些无语,戴着口罩做什么口形,不过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皮鲁探头从玻璃边缘向里看,帘子没拉实,可以看到一部分房间。他没看到人,里头闪着灯,但光源不稳定,另有微光闪动,像是电视节目发出来的光。
他做了一个安全的手势。
哈德威低头倾听,淡淡一笑,点点头,示意没有危险,通常就是在看电视,看到睡着了。
这种事,见多了。
无声无息拧开门,推开一条缝,往里头看,里头亮着灯,米勒不打算给医院省电。
呼声很明显了,电视里的声音也很明显。
四人相视点头,马鲁达先进去,他手里拿着带消声器的手枪,上面用一个医用托盘当掩饰。
威斯接在他后面走进去,手里拿着枪,不过被马鲁达的身子挡着。
房间的灯亮着。
米勒睡得好香。
被枪指着也没半点反应。
窗子开着一尺多宽,风吹得窗帘不停摆动,哈德威站在门边上,随时注意着走道上的动静。
“怎么不是个中国佬么?”马鲁达奇怪地问道。枪口指着的这个人,明显是个白人的模样。
是走错地方了么?
没听到后面的声音,却似乎听到窗外有什么东西掉下去砸在地上的声响。
然后他突然感觉自己全身一麻,然后飞起,看到了窗沿,看到了无边的大地,是医院楼前。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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