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起来头有些昏昏沉沉,我就知道感冒了。
我走在去上西方经济学课程的路上,刚好在进门口碰到墨瑾阳,他向我问好:
“早”
“早”
我有些无精打采,他看出来我的状态有些不好,开口道:
“你没事吧?看上去精神不太好!”
“嗯,有点感冒。”
“那你怎么不请假呢?”
“今天是文教授的课,特别重要,我想上完再回去休息。”
“……”
我额头传来温热,原来是墨瑾阳厚实的手。
他一只手在我额头上,另一只测他自己的温度,碎碎念:
“嗯,没有太热。有没有吃药?”
我摇了摇头,话落。
见他起身离开,我叫住他:
“欸,你去哪儿?马上就……上课了”
只可惜他走太快。
很快就上课了,我看了隔壁空着的座位,心想:怎么还没回来!
文教授在黑板上写着财政政策、货币政策和通货膨胀理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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