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忍不住溢出口中。
魇回过头看她,只见她满头汗水,吓了一跳,连忙来到她身边,扶着她,“怎么了谨儿?你哪里受伤了?”
“没有……”萧谨摇着头,声音破碎,极力咬着牙在忍着阵痛。
魇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受伤的地方,她穿着黑衣,本来衣摆宽松,这颜色就算有伤也不大看得出来,但是以他眼睛之毒还是看得出她并没有伤。
那是受了内伤吗?
魇看着,忽然看见她裙摆底下湿了一片,一直沾湿了飞行灵兽的羽毛,这湿湿的水光中,还有一丝丝血流出来。
她怀孕的这段时间,魇立志当奶爸,对于怀孕生子什么的事情,比萧谨还摸得熟,他可不怕害羞,没事去镇上买东西,还跟卖东西的大娘讨论一下生孩子和养孩子的心得。
现在一看这湿润的水光,立刻就想到羊水,听说羊水破了孩子就要出来了,可是,不是才七个月吗?
“谨儿,你……”魇吓得呆住了,知道怎么生孩子是一回事,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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