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不一定会懂,就算你再强大,再人性化。”
“哼!说了这么多,你难道不是想逃避吗?”厉邪不甘示弱,冷笑一声说。
“你说我想逃避也好,我确实想逃避,当昀离告诉我要用墨莲献祭的时候,我宁肯我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他。”她的声音低了下去,然后慢慢冷笑,“你一定在笑话我,是吗?”
厉邪耸耸肩,不置可否,看见她如此模样,他确实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好笑。
他根本没有过这样的烦恼。
凰北月抬起头,眼神里不知道是讥诮还是什么,看了他一眼,看的他心里有几分不爽,不过也无可奈何,因为他们已经走到外面的湖泊,而风连翼就站在湖边,负手而立,黑衣在湖面上泛起的白雾中,有些沉重地垂着。
黑色长发如同浸润在浩淼烟波中的一幅泼墨山水画,隐约朦胧。
郎艳独绝,世间无二。
他侧过脸,落花时节里,忽然有种时光都被惊艳地停止流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