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胖子用的一定是低阶麻痹术。 而不是高达五阶的强化麻痹。 可是芙萝娅在修习位面冥想之后,不光魔法操控力大为增强,而且魔法抗力也有增加,特别是抵抗精神类的魔法能力更加强大,怎么会中了一个普通的麻痹术?
这一定是巧合!她如是想着。
她接连试了数次,但却怎么也解不开身中地魔法。 罗格笑了笑,同样默发加瞬发一个破魔。 解除了芙萝娅所中的麻痹术。 接下来,则是麻痹、破魔,麻痹、破魔,反反复复足有十次,芙萝娅竟然没有一次抵抗成功!
她这才有些明白了罗格地意思。
此时罗格已经抱着芙萝娅跨出了空间门,出现在修斯的房间中。 修斯正坐在房间一角,一边品茶,一边在看书。 看到罗格出来。 他抬起头来仔细地看了看胖子,然后微笑着道:“恭喜罗格大人,您终于活着回来了!”
胖子哈哈一笑,道:“和一头没见过世面的小家伙比赛吹牛,我又怎么可能会输?你在看什么书呢?”
话音未落,罗格已经伸手从修斯手中抢过了那本书。 在整个过程中。 他的左手始终紧紧地搂着芙萝娅的腰,而那小妖精也如长在他身上一样,一刻也不肯离开。
罗格拿过了书,看着封面,读道:“从受者的角度看诅咒……”显然,这又是一个疯子写的书。
罗格翻了几页,果然,书中都是一个以身相试各种诅咒地魔法师写下的心得。 胖子哼一声,将这本书扔在了桌子上,道:“这又是什么人写的?”
“一个无名的魔法师而已。 他的癖好是以身相试各种诅咒。 当然。 你若仔细看了这本书,就会发现它并没有写完。 因为这本书原定的最后一章。 是讲述死亡诅咒的……”
罗格想了一想,又把这本书拾了起来,放入怀中。 上一次从修斯那弄来的那一本关于速度、时间与空间之间关系论述地魔法书最终就给了他不少启发。 在固化了加速术、又懂得隐藏和闪躲之后,胖子结合这些心得,想出了不少神妙的逃跑方法。 现在一般点的人,那是休想捉得住胖子了。
但凡是修斯认真读的书,里面多多少少都有点古怪,罗格早已经知道了这一点。 而且他如今已经发现,多从其它的视角来思考问题,有时候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 比如说,从一头龙地角度来思考,终于使他明白了一些非常有用的低阶魔法的本源构成。 不过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没有吸收幼龙灵魂,真正拥有一头银龙的体验,又怎么能知道领悟龙语魔法的精髓?
当然,从一头地精的角度来看待世界会不会有同样的收获,那暂时就不知道了。
精神世界是非常奇妙的。 地精这种单纯、愚蠢、大胆且疯狂生物的精神世界,罗格本能地感觉到会比一头银龙的精神世界要危险得多,他可不愿意冒这种险。 正如芙萝娅所说,拼命也得有点把握才行。
胖子终于放开了抱住芙萝娅地手,对她道:“你先去休息,我还要和修斯长老商议一些事情。 ”
芙萝娅离去之后,罗格坐在修斯面前,沉吟一下,道:“修斯长老,您想必也听到了他地宣言。 ”
“当然,消息灵通是杀手的基本要求。 ”
胖子点了点头,道:“我很奇怪,他为什么会如此张狂地发出挑战宣言,难道他真地拥有无敌的力量吗?他的力量超越了神吗?”
修斯道:“依我看,他的力量或许会比一些低等地神明更加强大。 但并不会强大得太多。 ”
“那就好!”胖子点头道:“咱们商量一下,看看怎么样才能把他骗到一个逃不了的地方,然后大家一拥而上,让他就此留在这个位面!只不过他上次已经吃过一次大亏,这次还会一样的笨吗?”
看着胖子恶狠狠的面容,修斯不由得哑然失笑,他摇了摇头道:“罗格大人。 这些天界下来的家伙并不都是笨的,特别是那些根本不受身体限制的家伙。 我看他肯定知道自己力量强得有限。 但这一次仍是如此张扬,一定是有相当把握不怕我们采用围欧战术。 罗格大人,我们很可能得另想办法。 ”
“那你觉得,我们用什么办法好?”罗格盯着修斯问。
修斯抬起头,迎上了罗格地目光,平静地道:“罗格大人,没有任何一位神明是全知且全能的。 那些威能无穷地神都是如此。 我又怎么可能事事皆知呢?这件事情上,我实在没有办法给您一个答案。 ”
罗格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 ”随后,他大步走出了修斯的房间。
在绵延无际的山脉中,座落着一个美丽而宁静的村落。 群山为它阻挡住了西来的寒风,数外温泉又湿润着山谷的土地,因此尽管山外大雪纷飞。 但是这里仍然是一片令人心旷神怡的碧绿。
村落地生活和谐而安宁,几乎处于完全自给自足的状态。 就是偶尔有凶猛的魔兽从深山中来到这里。 也只是给村民们增添一道野味而已。 村中几乎人人都有习练武技,而且还不弱。 所有武技的源头,都是来自于年迈的维托。
在这个晴朗的下午,维托又坐在村边的空地上,看着数名小孩子在练习剑技,偶尔。 他也会指点一二。 不知为何,他最近的思绪频频回到几乎已被淡忘地那几年去。 那是愤怒、嗜血、悲伤而疯狂的几年。
中年时的维托游历天下,终于有一天,他遇到了一生的新娘。 只是幸福的日子没过多久,甚至连蜜月都未过完,教会审判所的执行者就找上了门来。 维托这才知道,自己地妻子原来是一个狂热的反教会者。 接下来,就是无修止的逃亡、战斗、追捕、埋伏。 血与火,杀戮与死亡,已经成为他生活的全部。 随着时间的流逝。 他已经忘记了将第几位主教斩于剑下。 但他的妻子却没有他那般浑厚的斗气。 终于在一次战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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