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撤消对前辈的通辑令哩!”
左慈又笑道:“那么周丞相是打算等老夫吃完酒肉再动手,还是现在就动手呢?”
周扬把他手里的酒葫芦抢了过来,先自己痛饮几口后,才道:“所谓民以食为天,自然是吃完再动手了。”
果然,两人酒足肉饱后。
左慈一边擦拭着嘴边的油渍,一边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道:“周丞相,请吧!”
周扬抡起虎啸铁枪,飞身迎去,毫不留情。
双方交手十几回合,变招变了二十多次,每一次铁枪就要刺中左慈,偏偏又像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全不着力。
左慈则是利用身形灵巧,避开每一次攻击,就算避不开,亦不会受半点损伤。
周扬索性停了下来,道:“没办法了,在下看来是无法在这里逮捕前辈了。”
左慈笑道:“只是周丞相对老朽没有杀意,否则以你如今的修为,若要致老朽于死地的话,应该是做得到的。”
周扬叹道:“那也只能怪在下狠不下心来,明知道前辈是高手中的高手,却偏偏把您当成老头子看待。”
左慈摇了摇头,微笑道:“周丞相心地仁慈,非是万不得已,绝不希望造成更多的杀戳,老朽岂会不知,单是周丞相当年解救洛阳十几万百姓的义举,就已教老夫十分佩他了哩!”
周扬耸了耸肩膀道:“不管怎么说,在下确是无办逮捕前辈了,只好先行告辞,改日若再遇上,还望前辈自己小心了。”
左慈道:“其实周丞相真的不适合当一国之相,你和曹公完全不是同一类人,你也不属于政界之中,只是奇怪,为何以周丞相这样的人,却会留在魏国这么久,而不是去投奔刘备,你们的性格可能更合得来哩!”
周扬晒道:“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路,刘备虽是汉室宗亲,走的也是仁德之路,但是却也算是一条政治之路,无论他所做的一切与曹公多么不一样,始终都会造成黎明战火,生灵涂炭,在下只是希望天下尽快太平,而魏国则是最快能够一统天下的国家,不知道前辈对此是否认同?”
左慈恍然道:“原来如此,老朽在这方面确实不如你啊!年轻人。”
周扬屈指一算,自己也差不多快到五十不惑的年龄了。
只因相貌始终没有什么变化,故而被叫年轻人的时候,心里也觉得怪怪的。
而这左慈也是道教中人,不知道能否从他身上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呢?
于是将自己练太平经的经过,以及实际年龄如实相告,才道:“前辈既然知道在下当年解救洛阳十几万百姓的事迹,至今也有三十多个春秋了,难道前辈就没有发现,在下这个奇怪的地方吗?”
左慈探过头来,细细观察,愕然道:“对哦!老朽居然忘记这么明显的特征。”
周扬也把脸凑近让他好好看看,希望看出什么端倪。
不过对方左看右看,始终面露困惑,对此感到十分不解。
周扬失望地道:“看来前辈也不知道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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