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在这上面给皇帝添堵,怕是碍于自己礼部尚书身份的因素比较多。
不过,朱由校右手还是悄悄的握紧了。
千百年来,华夏碍于礼仪道德的虚名而吃亏的次数,实在太多了。这点已经要尽快扭转过来,决不能让为了面子而吃亏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想到这里,朱由校悄悄的给孙如游这个礼部尚书的位置,画上了句号。
“卢象升等人都是有功之臣,朝廷妄加处罚必定会折损士气。”主意打定后,朱由校便打起了哈哈,“不如这样吧,朕下到旨意给解经邦,让他对卢象升等人进行训斥,如何?”
孙如游尴尬的笑了笑,“臣遵旨。不过,兵凶事也,圣人不得及而为之,还请圣上莫要妄动干戈,好给民以休息。”
“孙爱卿说的有道理,”朱由校点点头,“其实朕也知道,这次出征朝鲜能获利如此巨大,实在是因为出其不意,后来又是通过海运将财物运回。”朱由校淡淡的笑了笑,“此次出兵实在不足以作为比较,朕日后一定会慎重考虑出兵之事。”说罢,朱由校心中却一阵好笑,以前国家出兵打仗,百姓只能承受痛苦却不能有所受益。可现在不同了,有了这次出兵朝鲜为样本,那些在对朝战争中获得甜头的阶层自然会期盼下一次战争。到那时候……
朱由校心中愈发的得意。
“皇上圣明。”见皇上信誓旦旦并没有穷兵黩武的念头,孙如游这才长出了口气,回到了座位。
一直以来,徐光启都是在那里冷眼旁观,现在见孙如游回到座位上了,才起身奏道:“皇上,臣有一事不明,为何这朝鲜新选出的嗣君人选是个女子呢?难道朝鲜王室已经绝嗣不成?”
“奏章上不是已经写了吗?”朱由校不满的敲了敲椅子扶手,止住了众人窃窃私语的议论之声,“朝鲜王室的嫡系子弟都参加了叛乱,绝对不能再继承朝鲜王位。而旁系子弟又血缘太远,不足以服众。朝鲜百姓也是不得己,才选定了贞和翁主作为朝鲜的嗣君人选,而朝鲜史上也曾有女王出现,用不着诸位如此大惊小怪。”
见皇帝如此偏袒,徐光启只觉的一阵气结,便耐住性子解释道:“皇上有所不知,若是其他藩国,别说是立一个女子为王了,就是立上十个八个代代相传,臣等也没有半句虚言。可朝鲜却有所不同,”徐光启叹了口气,又道,“朝鲜素以理学治国,对各种礼仪制度看的极重,加之朝廷本就是为了帮朝鲜匡扶纲常而去,又岂能出尔反尔给朝鲜立一个女王呢?还请皇上三思啊。”
“这贞和翁主可是朝鲜人自己选的,”朱由校犹不死心,还在强辩,“可见朝鲜百姓还是能够接受一个女王的。”
“册立女王,亏那些朝鲜人想得出,也不知道他们是何目的?”孙承宗忍耐不住了,先啐了朝鲜人一口,才奏道:“若以臣之见,怕是朝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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