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庸人,并不能看到这一切。”
“臣请皇上降旨,书朝鲜李倧罪状,晓谕天下臣民,使他们明白朝鲜获罪之理由。”孙如游奏道。
“宣布其罪过,以正视听,确实应当如此。”朱由校点点头,“准奏。”
“各属国虽离朝鲜遥远,但都同气连枝。朝廷如不尽快派出使臣,分赴各属国传旨,必定会有不明真相者受朝鲜人欺骗……”
“我大明出兵朝鲜,本就是为了匡扶朝鲜王室,以避免其被宵小之徒纂去。”朱由校点头道,“其他属国,难免也会有强梁之人欺压王室情况出现。若是朝廷能晓谕各国得知,也可避免类似事情发生。”
“皇上圣明。如此一来,各属国国君必将共沐皇恩浩荡。”沈飗、解经邦等人带头,黑压压的在大殿内跪了一地,同声赞美皇帝的英明之举。
朱由校却没有感到什么轻飘飘的感觉。这是因为在朱由校看来,发动战争前先发动***战,使得自己占据道义上的优势,这是个常识性的问题。像古代发动战争前,先找个笔杆子好的写篇檄文,声讨对方、抬高自己一样普遍。
想到这里,朱由校急忙问众人,“对了,征讨朝鲜的檄文是谁写的?写好了吗?要是写好了就拿来读读。”
“这,”大臣们都傻眼了。
迟疑了半晌,负责主持宣传***工作的孙如游才站了出来,“皇上,这檄文一向是征讨强敌,或者和自己实力相当的势力时才发的。这次朝廷攻打的只是个小小的属国,用不着这样费事吧?”
朱由校愣住了,怎么这檄文还有这样的说法啊?这不是看不起人吗?迟疑了下,朱由校弱弱的问道,“那个,和建虏打仗的时候,朝廷发檄文了吗?”
孙如游看了眼熊廷弼,示意熊廷弼出面回答。熊廷弼稍一思索,便给出了肯定答案。
“启奏皇上,没有,微臣在出兵征讨之前,只是杀了三牲祭祭天,并没有写檄文。至于臣前任的杨镐,也没有费心些这玩意。”熊廷弼带着笑意,“至于老奴努尔哈赤,当初确实写了檄文,可没人理会他。不得己,老奴只好一把火烧了,骗自己说是在告天。”
朱由校笑的好悬没倒在地上。原来满清一向引以自豪的‘八大恨告天’是这样来的啊?也难怪,努尔哈赤原本只是个小酋长,却想和庞然大物的大明较劲。这样不着调的混蛋,谁会理他啊?
只不过,努尔哈赤这个老酋长运道不错,经过几代人努力,最后终于将大明这个庞然大物推翻在地、取而代之,还顺带将蒙古草原收到了治下。
想到这,朱由校只觉得脸上讪讪的,也没了刚才的兴奋劲。毕竟,若没有自己这个外来人插手,人家老酋长家还是可敬的。
“诸位,朝鲜和建虏不同,朝鲜也称得上礼仪之邦,素来讲究名正言顺。”朱由校敲了敲桌子,示意大臣们提起精神,“为了防止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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