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释然了。
“既然黄大人有这个意思,不如呈明圣上,由圣上决断。”方从哲看着黄嘉善缓缓说道,“事关朝廷制度,想必圣上心中自有衡量。”
黄嘉善点点头,不再言语。
熊廷弼嘴角噙着冷笑,也默不作声。
而旁边的骆养性却松了口气。
锦衣卫是皇帝亲军,属内廷序列,其人员补充、官佐升迁都不允许外朝干涉。历任锦衣卫都指挥使虽有党附秉政大臣者,可锦衣卫的性质却一直不曾改变。
前番宪兵地位未定,人员、职权等又和锦衣卫极其相似,这就引起了锦衣卫上下的担心,生怕宪兵挤入内廷,顶了锦衣卫的职权。可偏偏骆养性一时鬼迷心窍,又放任了儒生***……
如今宪兵正式编入兵部,已不能和锦衣卫争权,这才让骆养性放下心来,开始琢磨着如何向皇帝请罪,好保住自己权位。
文渊阁内,大臣们正在议事。坤宁宫中,却是一片尴尬气氛。
朱由校抬头看看正襟危坐的皇后,又看看面前含羞带怯、亭亭玉立的美人,只觉的一阵头痛。
朱由校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昨晚只是一阵口快,给皇后开了个玩笑。现如今,熊廷弼的***熊珊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张嫣强忍着笑意,现在她也看出来了,皇帝昨天晚上只是给自己开了个玩笑,可怜自己却当了真。一夜纠结不说,还早早的帮皇帝把美人宣入宫里,费尽口舌帮皇帝赢得美人归。现在倒好,皇帝一本正经的坐在那里,却明显手足无措。而熊珊却低头含羞,在那里等着皇帝恩宠。
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下去了,张嫣忙挥挥手,示意宫女将熊珊带了下去。
熊珊的身影刚刚不见,张嫣就捧腹大笑起来。
朱由校一阵着恼,他正在御书房批改奏章,却被皇后火急火燎的喊了过来。尚未弄清状况,就被塞过来的美人弄懵了。抬头看看左右的宫人,再看看笑的前俯后仰的皇后,却禁不住也笑了。
“昨日天色已晚,朕连这个熊珊是何模样都没有看清楚。只不过是看你得意,想故意气气你,”朱由校摇头苦笑,“却想不到,你竟然闹了这么一出。”
张嫣强忍住笑意,故作恼怒道:“万岁爷还说,若不是万岁一本正经的,臣妾怎么会当了真。况且,宫内除了臣妾一个皇后,其他的妃位都空无一人。外人知道的说皇帝不好女色,不知道的却说臣妾善妒,容不下人。”说着,张嫣抬起手臂,用袖子挡住双眼,“想起万岁膝下荒凉,只有两个皇子相伴,臣妾心中就不是个滋味。如今万岁爷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女子,臣妾怎能不尽快玉成此事?”
说到委屈处,张嫣却想起自己一夜无眠,伤心委屈之后,却发现自己是会错了意,眼泪禁不住就下来了。
“梓童,嫣儿,你这是怎么了?”朱由校自知理亏,饶是再有封建道德,也没有让老婆帮着拉皮、条的道理,忙上前好言相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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