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车帘,从车里走了出来。
张维贤见状,连忙上前,帮皇帝放好凳子,搀着皇帝下了马车。远处正在观望的御前侍卫见了,忙大喊一声,“皇上驾到,众人跪拜”。自贺尧年、蔡宸恩以下,盔甲厂上千名工匠俱跪伏在地。
朱由校也不言语,在张维贤等人的拱卫下进了盔甲厂。可朱由校却不往盔甲厂的衙门里去,而是叫贺尧年、蔡宸恩随了,去仓库里瞧瞧。
贺尧年和蔡宸恩苦着脸,陪着小心,把皇帝先迎到放置盔甲的仓库。
盔甲仓库内,灰尘满地,数千个装着盔甲的箱子高高的堆积在一起,煞是壮观……
“这就是我大明军卒所用的盔甲?”见仓库里满是尘土,朱由校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头,却被那堆积如山的盔甲吸引了过去。
也不等贺尧年等人回答,朱由校便走到近前,随便挑了个箱子,打开仔细观看。
这是一副绵甲,混体上下不见丝毫金属。但抛在地上,却掷地有声。朱由校微微一愣,跟前的掌厂太监贺尧年急忙上前解释。
“陛下,此乃绵甲,是刚确定的样式。”贺尧年低着头,向皇上回禀绵甲的做法,“……制作绵甲时,需将采摘的棉花打湿,反复拍打,做成很薄的棉片。把多张这样的棉片在缀成很厚很实的棉布。两层棉布之间,再加上一层铁甲,内外用铜钉固定。然后,再在外面套上一层棉布,以作装饰。”
朱由校微微颔首,却伸手向侍卫要来钢刀,用力的劈了下去。
却只听见‘叮’的一声,绵甲外层的棉布已经破开,而刀刃却重重的砍在中间的那层夹层上。
朱由校丢下钢刀,捡起绵甲细看,却发现外层的棉布并没有脱落,而是紧紧地粘附在夹层上。而绵甲外表,却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缝隙。
“嗯,不错。”朱由校满意的点点头,却随口问道:“这样的盔甲,多长时间可以做一副?”
“这,”贺尧年一时语塞,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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