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级最好。”
“原来,陛下是想考校奴才。”刘朝笑了,却张口而来,“县一级需要控制大量民夫,劳心劳力不说,风险还最大,可利润却最为薄弱,不可取;府一级需要和方方面面的人打交道,极为招眼不过,也不可取;唯有省一级,只需在工部接手一个项目,然后分包下去,既省力,也无需垫付资金。”说着,刘朝微微一躬,“奴才以为,省一级最好,也最适合。”
朱由校听得暗暗点头,却又问道:“那么,你准备怎样去操作呢?”
“如果陛下不想让外朝知道的话,”刘朝偷偷看了看皇上脸色,却没有发现端倪,只好接着说道:“……奴才想看看内阁和工部出台的具体措施再说。”
“滑头。”朱由校暗自评价道,口中却道:“……大伴还是先说说大概吧。”
“是,”刘朝无奈,只好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奴才以为,信王和三位公主不必挤在一起,以防外臣攻讦。”
“陛下虽有限制,三家子爵以上者,才能发起商行。可是,”刘朝微微一笑,“这大明够得上这个标准的家族却不少。到时候,必定会有一番争执。”
“你的意思是……”朱由校似乎有点明白了。
“那些新成立的商行,并不是都能打通关节的……”刘朝刚要细讲,却被朱由校给打断了。
“这次修缮海河,事关重大,朕不能容忍半点闪失,”朱由校盯着刘朝,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可明白?”
“奴才该死。”刘朝心中大骇,连忙跪地请罪。
可朱由校却微微一笑,起身离去。独剩下刘朝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哎,”王安苦笑一声,却不得不站了出来,给皇帝擦屁股,“刘公公,还是起来吧。陛下已经走远了……”
刘朝这才恍然醒悟,忙拉住眼前的这棵救命稻草,“王公公,陛下到底是何意思?”
“什么意思?”王安乐了,“刘公公,你怎么糊涂了?陛下已经不是说明白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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