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笑。
两人主意已定,便直接到宫门求见。功夫不大,皇上便传来谕旨,‘宣’。
朱由校正和皇后说话,却听得王安和方从哲求见。朱由校不由得就是一怔,却随即明白过来,这是听了自己发作王佐,过来问个究竟的。
“来得正好,”朱由校咬牙切齿,种种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朕正想问问,这些士大夫的圣贤书,都读到什么地方去了?还有那些勋贵,还知不知道礼义廉耻四字?”
张嫣见状,连忙劝阻道:“陛下,大伴和方大人能一起来,想必有重要事情,你还是耐心听听,千万不要再轻易动怒……”
“皇后说的是。”朱由校一阵苦笑,却不愿告诉张嫣,自己到底是因何事动怒。忙叫过宫人,将张嫣送回宫去。
张嫣虽然不舍,却知道皇上从来不喜**干政,只好起身离去。
送走了皇后,朱由校便打起精神,宣了王安、方从哲两人觐见,想着和两人进行一番理论。可方一照面,朱由校便被王、方二人的表态给弄懵了。
“……这么说,这河工的事儿就定下来了?”听王安两人说,要以身作则,为直隶士绅做表率,朱由校颇感古怪,‘难道今天的太阳,从西边升起了?’
“陛下,”方从哲毕竟是个老成人,一向小心谨慎管了。他犹豫了一下,向皇帝提出了担忧。“即便是直隶士绅齐心合力,这海河河工仍有极大变数。”
“这是为何?”朱由校一惊,连忙问道。
“依老臣之见,这海河,五年之期,还是太短。”方从哲斟酌再三,还是说了出口。
“哦?”听方从哲的态度有所反复,朱由校颇感意外,“……说来听听。”
“启奏陛下,”见皇上容许,方从哲连忙奏道:“起先,臣向陛下进言时,只想着维修海河,也仅仅是天津卫一段。可如今,”方从哲一阵苦笑,“海河河工,涉及直隶、山东、河南、山西各省,早已经和臣之本意大相径庭。”
朱由校闻言,脸不由得就是一红,知道这是自己的极力主张,却强辩道:“朕还不是看国库充足,想给黎民百姓做点好事嘛。”
“臣知道,国库如今有钱,陛下也想着早日为民解忧。可是,”方从哲有点为难道,“陛下当知,欲速则不达啊……”
“方爱卿,”听方从哲云里雾里说了半天,却还没有说到点子上,朱由校有点不耐烦了,便打断了他的话,“……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朕还经受得住。”
方从哲绕了半天,也是因为知道皇上对海河河工期望甚高,怕自己的建议被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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