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听了,不由的呲了呲牙,“皇上,你这话谁信啊?向不说娘娘跟前的婴儿车,单说你手里正拿着的轴承,这不是明晃晃的罪证吗?”
听皇上瞪着双眼说瞎话,王佐脸上飞速的滑过一丝苦笑,却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心想,“皇上,你赶快圆吧,只要圆上了,臣也就解脱了……”
朱由校也知道自己的解释有些苍白,却算准了王佐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心态,“这亲手做木匠活,是有点不符合朕的身份。不过,”朱由校得意的笑了笑,问王佐,“这格物致知,总可以吧?”
王佐只想再狠狠地给自己一记耳光,什么是格物致知?自己是在胡乱说些什么?竟让皇上抓住了语病,给皇上了一个口实……
王佐脑子急转,想着脱身之策。“陛下,这格物致知出自《礼记・大学》,‘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一句。”
“南宋时,朱子曾注释曰:‘格,至也。物,犹事也。穷推至事物之理,欲其极处无不到也。’”
“本朝阳明公则言,‘无善无恶是心之体,有善有恶是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唯有‘端正事业物境’,才能‘达致自心良知本体’……”
听王佐掉文,朱由校连忙侧耳细听,当听到朱熹的注释时,朱由校暗暗点头,可听到王阳明的解释时,却摇头苦笑。最终,朱由校做出了最后决断,“这个解释,是朱子讲得好。”
“啊?”王佐一惊,却敏锐的感觉到,这将是朱熹的理学和王阳明的心学的一大碰撞,皇帝将表明自己对这两大学派的态度。连忙躬身道:“陛下请讲,臣愿闻其详。”
“《礼记》成书于上古,此时,先民刚从蒙昧中走出。”朱由校搜肠刮肚,翻出前世所学,对‘格物致知’进行解释。“如何从蒙昧中走向文明?自然是格物致知。朕以为,格物,就是穷究事物之理;而致知,就是把已经明白的事物原理整理成知识,一代代向下传。”
“正有了先民格物致知的种种作为,如神农尝百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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