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状,非人君之礼……”。不由笑了,“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这些还不过分吗?”朱由校睁大眼睛,吃惊地看着王安。“这些奏章可是把我骂的狗血喷头啊?”
“陛下,你曾对老奴说过,外臣邀名心切,好出大言。怎么事到临前,自己却忘了?”王安劝道。
朱由校默不作声,脸上却带着种委屈的表情……
“其实,即使外臣不说,老奴这几日也要向陛下劝谏。”王安叹了口气,不曾安慰朱由校,却道:“陛下这些日子,做的也太过了。”
“太过了?”朱由校不解,想起前几日魏朝也说过自己对大臣‘太过了’。连忙问道:“大伴,朕那些地方做的太过了?是让户部专理财政吗?”
“不是,是陛下对大臣的态度。”王安摇摇头,却说出一句让朱由校吃惊的话来。“陛下可是在恐惧着什么?怎么对大臣那么客气,甚至近似懦弱?”
“这……”朱由校的脸庞顿时僵住了,心中更好像惊涛骇浪。‘他发现了?’朱由校差点跳起来,‘这可怎么办……’。
幸好,王安并没让朱由校回答,而是自己给出了解释。“老奴知道,陛下骤登大位,有些不适应,少些自信。可陛下不要忘了,天子毕竟是天子,是亿万兆民的主人。正可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陛下只管发号施令,那些大臣只有俯首听命的道理。而如今,陛下却对大臣优待太甚,让他们有些忘记了自己的本分……”
“可是,”朱由校脸一红,知道是自己前世的自卑和今世的胆怯在作怪。却狡辩道:“那些大臣进谏,我如置之不理,岂不是更加不好?”
王安摇头苦笑,暗叹皇上天真,便劝道:“天家需要尊严,陛下虚心纳谏,这是好事。可也要让那些大臣明白,陛下纳了他们的进言,是给他们的荣幸。”顿了顿,见皇上若有所悟,便继续劝道:“那些读书之人,是最会揣摩人心的。陛下如离其太近,必定会被诱惑,对其言听计从,到那时,岂不是酿成大错?还请陛下三思。”
朱由校暗自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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