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让兵部派员接受。”
“臣遵旨,”徐光启躬身应道,“只是,臣这些日子练兵,却有些心得,不知……”
“可有文字?”朱由校问道。“如有,则送进宫来,待朕阅后再议。”
“臣遵旨。”徐光启应道。
“去吧。”朱由校点点头,便命徐光启、孙承宗二人告退……
弘德殿内
看皇上捧着徐光启进献的《番薯十三胜》,看得津津有味。王安便稍微的动了动站得发麻身体,小声问道:“陛下,这番薯是何物?那徐大人怎么说如此玄乎。”
“哦,”朱由校一愣,笑了笑。“真也没见过。不过,朕信得过徐爱卿和孙爱卿。大伴,你没发现那徐光启和朕以前有点像吗?”
“这个,”王安有些迟疑,仔细想了想,道:“老奴不曾发现。”
“他的手。”朱由校提醒道。
“手?”王安更摸不着头脑,郁闷道:“老奴还是不明白。”
“他的手像农夫,不像读书人。”朱由校有些感慨,“想必如他所言,那番薯是他亲自种过的。一个朝廷官员,如不是痴迷于此,又怎会干农活呢?”
“这……”王安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皇帝是拿自己干木活来和徐光启做比较啊?嗯,确实像……
和皇上谈笑了两句,王安便乘机把自己的一个想法说了出来。“陛下,徐大人练得那只军队,你不该贸然交给兵部?”
“这是为何?”朱由校放下奏章,奇道。
“陛下有所不知。”王安连忙解释道:“那徐光启虽是个文人,但甚好武事。他主张‘求精’‘责实’,又不过分克扣军饷,通州的两万兵卒被他训练的甚是精锐。如今陛下贸然交给兵部,怕过不了多久,这只精兵就荡然无存了……”
“原来是这样。”朱由校一愣,笑道:“没想到这徐大人还是个全才。对了,他说他写了不少兵书,大伴可曾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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