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列。”
“啊?”方世鸿大吃一惊,他明白,如今东林党人咄咄逼人,又和泰昌皇帝旧人来往密切;自己的父亲受自己连累,名声大跌,更受言官谏臣攻击。心中就一直想致仕,也好脱离党争,保全家小。可当今一声令下,自己父亲却进退两难。就乖巧的答道:“父亲放心,儿子日后就在家读书,不再出去便是。”
“如此到苦了你了。”方从哲点点头,“好歹陛下答应了,三年后让为父致仕。到时我们就可以脱离苦海了。”
“父亲,”方世鸿点头应是,却突然想起一事。“这三年不动辅政大臣之位,是谁给陛下出的主意啊?”
“为父不知,”方从哲仔细回想了下,发现一头雾水。“不是王安,他和东林党人来往密切。怎会出此阻拦东林党攻势的计策。”方从哲先排除了一人,“难道是那魏朝?可他才刚到陛下身边,怎会能影响陛下?难道是……”
“陛下?”如同一道电光闪过,父子二人面面相觑,难以置信。好半天,两人才缓过神来。
方世鸿疑道,“难道陛下要父亲牵制东林党?这怎么可能?”
方从哲一尘苦笑,“怎么不可能。其实陛下说的很明白了。要尊崇大行皇帝‘各党参用’之策。可为父只顾想着脱离苦海,却没注意到此节……”
看方世鸿不明白,方从哲解释道:“陛下毕竟年幼,早年又没读过书,恩威未立。这三年之期,为父和东林党人相互牵扯,陛下自可安心求学,掌控力量……”
“可这也不用三年不调整辅政大臣啊?”方世鸿还是不明白。
“这只是陛下堵那些言官的嘴,”方从哲一笑,“陛下也想清静啊……”
在皇城外的一处宅子里,同样的谈话也正在进行……
谈话的有三人,一个是兵科给事中杨涟,另一个是御史左光斗,最后一人三十多岁、南人相貌,言谈间顾盼生姿,举止豪迈……
杨涟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大声叫嚷道:“文言兄,这是谁给陛下出的主意?竟然这般毒辣。”
那男子姓汪名文言,是个监生,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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