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效果。
尤其是对于这些没有接受过训练的征召农民来说,经验丰富的将领根本不会给他们扰乱阵型的机会,一轮齐射便足以令他们四散逃走,反过来绊住敌军的脚步。
见到炮灰部队溃败之后,叛军的阵型也随之出现变化。身披重甲的步兵踏步上前,手中的铁剑整齐划一地撞在盾牌上,铿锵有力的金属敲击声驱赶着向后逃窜的农奴,用肃杀的威压逼迫着他们收住溃败的势头,继续向前。
朗费罗公爵的神色中浮现了一抹凝重。
从那群踏步上前的重甲兵中,他看见了一只身着黑色全身板甲的战士,以及红底旗帜上那只绕剑吐信的毒蛇。他们有一个令人恐惧的名字,那便是“屠刀”。
这是威廉亲王的私兵,虽然只有五百人规模,但在战场上却所向披靡。据传言,为了打造这五百具黑铁重铠,威廉亲王足足花费了一千万瑞银,这笔钱甚至足够他在平原上修建一座四塔楼的城堡。
然而最令人费解的是,他究竟是从哪里弄来的五百名,能够肩负起数百公斤重甲的勇士。
就算是大师级骑士,也很少有人能够撑起如此重量的重甲,更何况还是在马下。
“枪骑兵预备!”朗费罗公爵拔出了长剑,大声吼了句,接着转过身,对身后的骑士侍从说道,“让凯文爵士准备下,现在王国需要他在竞技场上的勇武。”
“凯文爵士的战马扭伤了马腿,可能没办法出战……”
“这个该死的懦夫,我就知道这种遛马出生的蠢货靠不住。”朗费罗公爵骂道,环顾了旁边的骑士一眼,然而与他对上视线的几名骑士,纷纷低下头去不敢看他。
畏惧威廉亲王的不败之名,竟然没有一名骑士敢站出来。
就在这时,一名身骑白马的骑士上前,锃亮的骑枪已经提在手中。被他握在右手的,是传说中那面牢不可破的盾牌,上面刻着冈达尔家族的家徽。
朗费罗先是一愣,随即大声喊道。
“塞雷斯·冈达尔,你可愿将人皇的勇武借于国王陛下。”
“在先祖的注视下,我将得胜归来。”
右拳敲在了头盔上,镂空的铁质面罩落下,挡住了塞雷斯·冈达尔的脸,没有过多的言语,这位年轻的骑士挥动缰绳,在一声战马嘶鸣中,一骑绝尘而去。
“呜——!”
沉闷的号角声吹响,战鼓擂动,叛军的阵线开始全线向前压迫。
塞雷斯·冈达尔高举着手中的骑枪,四百余骑兵在他的带领下向着叛军的侧移绕去。双方阵线相距已经不过五十米,弓箭手在最后一轮齐射之后,开始向后撤去,改用抛射压制对方的后方阵型。
与此同时,叛军的弓手松开了弓弦,空中箭矢如雨,钉在前线士兵的盾牌和盔甲上。王国联军的前线时不时有人中箭,但很快便有新的士兵向前填补空缺。
“为了国王!为了陛下!”
“父神在上,天佑吾王!”
“杀——!”
整耳欲聋的喊杀声响彻赛尔赛湖湖畔,刀剑相碰迸射出激烈的火花。
信仰与忠诚化作最原始的杀戮,双方就在人皇艾文·冈达尔英灵的注视之下,为了那顶王冠展开了惨烈的厮杀。寒光与血肉横飞,洒在脸上的热血,令人暂时忘却肌肉的酸麻。
一名长矛手洞穿了骑手的胸口,但很快被侧面剁来的短斧,削去了头盖骨。一名剑士用盾牌将冲上来的士兵撞翻在地,刚要上前补刀,确实被迎面射来的箭矢射穿了眉骨。
塞雷斯大声呼喊,率领骑兵向着叛军侧移发动了冲锋,拴着旗帜的骑枪捅穿了叛军士兵的盔甲。
丢下折断的骑枪,塞雷斯拔出了配在腰间的长剑,挥剑肆意砍杀。在这一刻,他所爆发的勇武,确实无愧于他人皇后裔之名,顷刻之间十余余名叛军士兵死在他的冲锋之下,接着又有十数名叛军倒在他的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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