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还是没组织好语言,向旁边的卡尔夫船长递了个眼神。然而回应他的只是个无奈的眼神,显然卡尔夫船长也是第一次以这种形式和巫师打交道。
见两人一直不开口,江枫笑了笑,用温和的语气轻声说道。
“我知道你们可能有很多话想说,而且不知从何说起,我的建议是,你们可以尽量挑重点讲。我的时间很宝贵,事实上,就在数个小时前,我还在进行一项比坐在这里喝咖啡更有意义的实验。”
不再浪费时间在揣摩江枫的心思上,康尼赶忙开口说道。
“巴顿爵士死了。”
巴顿爵士?
江枫想起来,那位巴顿爵士似乎是弗雷德男爵的继任者,也就是赛维特港的新任总督。
“我记得离开之前有提醒过你们,不要靠近那团红雾,”抿了口杯中的咖啡,江枫看向了坐在他对面的康尼,淡淡地说道,“看来你们并没有将我的警告放在心上?”
“不,没有人靠近那栋庄园……就算没有您的提醒,我们也不可能去接触那诡异的红雾。”康尼苦笑道。
“哦?”江枫挑了下眉毛,“那巴顿爵士是怎么死的?”
康尼和卡尔夫船长相视一眼,最终卡尔夫船长叹了口气,抿了口热水润润嗓子,将这些天发生在塞维特港的惨剧娓娓道来。
男爵一家的惨剧令人惋惜,索洛尔的诅咒让人恐惧,但大多数人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在经过了最初的恐惧之后,赛维特港的一切生活照旧。就算有人想要离开这里,也找不到能够带他们离开的商船。
然而就在第二天晚上,赛维特港便发生了一件惊悚的事。
上任不到二十四小时的巴顿爵士,在回家的路上,被人用匕首刺死。尸体被人钉在了墙上,并且用锐器在墙上刻上了与庄园马夫家中相同的符号……
“巴顿爵士的死只是一个开始,不断地有人被发现死在自己的家中,截止到我们出发来到这儿,已经有二十余人丧命。行凶者的手段极其残忍,被害者家中往往不留活口,就连三四岁的孩子,也被他们钉死在床上。”卡尔夫船长打了个寒颤,“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诡异的事。”
“我有一个疑问,”江枫看着康尼,问道,“你在庄园门口的反应告诉我,你们对于索洛尔这个名字并非一无所知。既然如此的话,塞维特港的牧师对此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我们尝试过很多办法,试图平息那些死者的怨恨,但没有一个办法奏效。”康尼满脸苦涩,“比如牧师的圣光,虽然可以压制那些红雾的增长,但弥漫在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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