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就一俗人,怎么会懂?”
叶小天也叹了口气,这丫头口口声声不着执念,可她分明就是着了执念。她这哪是真的有心向佛,分明是被禅院生活的一些表象给蒙蔽了。
叶小天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向外面走去。
宋晓语先是淡定地鄙视着他,直到这个大俗人快走出绣楼了,才忽然醒悟过来,急叫道:“喂!你解开我呀!辩不过我,你就要溜走么?我告诉你,本姑娘禅心坚定,你是无法说服我的。”
叶小天没理她,挥一挥衣袖,很潇洒地离开了。
“怎么样,怎么样,我那女儿,听劝么?”
“小天,我小妹可回心转意了?”
宋家主和宋天刀不知从哪儿又钻了出来,急吼吼地问叶小天,满脸殷切。
叶小天道:“咳!晓语姑娘,病的不轻!”
宋家主和宋天刀面面相觑,担心地道:“她病了?病得厉不厉害?这孩子,一定是气的,她的气性呀,也真是大!”
叶小天翻了个白眼儿,道:“年轻轻的、好端端的,吃香的喝辣的,锦衣玉食事事无忧,闲极无聊非得出家,这还不算病了?”
宋家主这才恍然,苦笑道:“难道你也没有办法?”
叶小天摸了摸下巴,道:“办法么?倒也不是没有,有多大效果,我就不知道了。”
宋天刀赞道:“我就知道!我们都是方正不阿的君子,想不出别的门道!只有你这样的刁钻无耻之徒,才有办法治她!小天贤弟,这个忙,无论如何你得帮啊!”
叶小天没好气地道:“我请你夸我来着?行了行了,都说了你们别来打扰,她要知道有你们撑腰,就更不肯服软了,你们快走,这座绣楼还有晓语姑娘,从现在起就由我接管了!”
宋晓语被绑在椅子上,根本没人理她,骂了一阵口干舌躁,她也就不说话了。不晓得什么时候,她就昏昏沉沉地睡了下去,等她再醒来时,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一早,她竟躺在榻上,捆绑已经解开了。
宋晓语吃了一惊,赶紧检视身上,发现无甚异状,这才安心。
宋晓语揉了揉惺松的睡眼,唤道:“青芽、雪盏,我起床啦!”
外边一点动静也没有,宋晓语有些不高兴了,这两个丫头也来欺负我!宋晓语提高了声音,道:“青芽,雪盏!我醒啦,快伺候我更衣、洗漱!”
门外还是没有声音,宋晓语气冲冲地跳下去,光着脚儿跑到门口,拉开大门,一双的小脚儿踩在廊下原色的地板上,阳光斜照,地板温暖,敢情都日上三竿了。
宋晓语双手插腰,大叫道:“青芽、雪盏,你们两个臭丫头,跑到哪儿去了?”
楼梯上施施然地踱上了叶小天,笑吟吟地道:“宋姑娘!”
宋晓语瞪起眼睛道:“又是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还没走?”
叶小天摊手道:“我上哪儿去?令尊大人交待过,我得能让你回心转意不再出家,他才肯帮我的忙!”
宋晓语傲然道:“我意已决,你是无法说服我的!”
叶小天点点头,叹道:“昨日听姑娘你一席话,我也觉得,姑娘禅心坚定,我是无法再说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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