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妖妇的恶当!”
马礼英上前两步,厉声喝道:“那信使呢?”
校尉答道:“正候着回信儿。”
马总兵狞笑一声:“回信儿?给我斩了他!扔进山沟沟里喂狼!”
叶小天微微蹙眉,道:“总兵大人,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啊!”
马总兵道:“一方叛逆。是我天兵征讨之贼,也配与我天兵并称为军?去!斩了!”说罢将那信撕得一团粉碎。
叶小天对他这急脾气也是无奈了,虽然叶小天认定了杨应龙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自尽,可马总兵这做法……
马礼英见他不以为然,便道:“总督大人早有令谕,不可受降。难道你忘了?宰了一个送信的而已,没什么事儿!”
马总兵倒是真信叶小天,只听他一分析,马上就做出了这样的决断。只是他们二人都未料到,田雌凤竟是前囤后囤。各派了一个信使,送了同样的一封信。
马礼英这边有叶小天提醒,没有上当,只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天就黑了,马礼英这边反而加强了防范,而后山吴广那里却当了真。
吴广收到田雌凤的降书大喜过望,当即命令收兵,要命人把捷报送于刘大刀。不过,信送来时已是暮色苍茫。山中夜色来的快,而黑夜之中赶山路太过危险,只好决定明日再送信。
却不想,田雌凤见前山没有回信。后山却有了回信,当夜便安排了一路兵马,悄悄缀下山来,试图偷营。
幸亏吴广是一位百战老将,虽然满心喜悦,也确实放松了警惕。但是必要的防范提施却没有减少。在他的军营外围,他不但挖了插满尖木的壕沟,同时还布了一道荆棘墙。
当夜,播州土兵准备夜袭军营,壕沟他们巧妙地度过了,可面对荆棘墙却没有太好的办法。火烧显然不行,那军营里会立刻发觉,只能想办法从底下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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