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个沈先生居然会跟欧阳太太搞七捻三。唉,真呃是勿要面孔哦,我还以为欧阳太太知书达理,是个规规矩矩呃妇道人家,没想到,唉,一肚皮男盗女娼,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薛太太感慨万千,像是已经把淑娴看穿了。
婷婷见薛太太不依不饶的样子,连忙吓唬她:“哎呦,薛太太,侬也勿要乱嚼舌头来,人家欧阳太太又没待亏侬,侬每个号头从伊格的赚六块大洋来,侬要是跟人家讲格种事体,传到欧阳太太呃耳朵里,侬格六块大洋就要泡汤来。“
薛太太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万一因为自己多嘴,断了自己的财路,那可真是得不偿失,连忙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格呃我晓得呃,我也不过跟侬婷婷姑娘讲讲格桩事体,出了18号,其他人我是不会瞎讲呃,我嘴巴紧来西呃。可能是楼梯里光线太暗了,我没看清爽。婷婷啊,侬千万勿要跟别人讲噢。“
婷婷微微一笑:“我拎的清呃,薛太太,晨光不早了,我要去吃早饭了,粢饭糕冷忒了就不好吃了。“
“哎,不好意思,耽误侬吃早饭了。嗳歇会。“薛太太笑着拎着马桶走了出去。
淑娴带朱弘达来到了圣玛丽医院,找到了马克医生。
“马克医生,这位是我的朋友。他右肩受了伤。”淑娴把朱弘达带到马克面前。
马克跟淑娴有过一面之交,那次是在搭救田家骐行长出上海时,在手术室门口遇见的,马克自然是清楚淑娴的身份,所以当淑娴把朱弘达带到他面前时,他把朱弘达也当作是淑娴的战友。
“请让我看一看。”
淑娴帮朱弘达脱掉西装,马克把衬衣剪开,朱弘达肩上的枪伤伤口已经有些炎症。
马克一看朱弘达的伤口,就已经明白了几分:“放心吧,问题不大,我马上给你安排手术。”
马克随即通知护士,给朱弘达安排了外科手术,马克亲自主刀,把朱弘达右肩上的子弹取了出来。
朱弘达在圣玛丽医院住了三天,这三天里,淑娴天天下班来看他,还给他煲汤喂药,朱弘达在圣玛丽医院里度过了这辈子最渴望,最幸福,最难以忘怀的三天。朱弘达恢复得很快,三天后,他便要求出院,马克给他检查了一下伤口,觉得已无大碍,便准许他离开医院。
朱弘达来到了一家名为好利来贸易商行,这里就是军统上海站的总部。
“弘达,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也殉国了呢。”军统上海站的站长俞佩良看见朱弘达安然回来了,甚是高兴,连忙起身迎接。
“站长,我命大,可惜,行动小组的其他三位兄弟都殉国了。”朱弘达一想起牺牲的几位兄弟,不免有些黯然神伤。
“是啊,这些弟兄是为抗战,为党国殉国的,都是一些大无畏的勇士。弘达,你们这次任务完成得很出色,把日本特高课课长桥本干掉了,给日寇以沉重的打击,上峰很满意,已经把颁奖令发来了,这几枚云麾勋章就是特地颁给你们的。”
俞佩良指了指桌上的几枚勋章,然后把一枚云麾勋章别在朱弘达的胸前。
“感谢党国的栽培,弘达一定不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