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鳖、蜈蚣、山鸡、狐狸、野兔等等的东西,弄到手之后,都能换钱。
别看赵士海谋生的手段奇特,但是他每年从这山沟沟里面淘换出来的白花花的票子却一点都不少。
王少东听母亲赵士玲说,自己的小舅去年一年就赚了三万多块钱。这个收入,能抵得上两个出门打工的人的收入了。
赵士海听自己外甥这样说,立刻就皱起了眉头:“那可不行,那样多没出息。”
在山里老百姓的眼里,像赵士海这样的人,实际上叫不务正业,是没有出息的,甚至于连赵士海自己也有些看不起自己。真正有出息的,在山里老百姓眼里,是文化人,是考上大学在城里扎根的人。逢年过节的,看着那些从农村走出去过上了城里人的生活然后又回到农村过年的文化人,大家都是很羡慕的。
然而,或许只有那些从农村走出去的城里人,才真正知道自己心里的痛苦以及山村里那自由散漫的生活的美好。
人生就这样,总以为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你俩呀,当舅的没个当舅的样,当外甥的也没个当外甥的形,快点都给我洗洗手,来吃饭了!”
王少东的母亲赵士玲做好了早饭,然后招呼着大家到屋里面去吃饭。
赵士海和王少东都有些不好意思得挠了挠头,然后乖乖得跟在赵士玲的后面去吃饭了。
进到屋里之后,王少东看到自己的小舅掀开了父亲泡酒的大玻璃瓶子,还以为自己小舅大早上的要喝点药酒。可是赵士海并没有舀一茶碗药酒,而是将一条东西丢到了大玻璃瓶子里面。
王少东擦了擦眼睛一看,好家伙,自己小舅丢进大玻璃瓶子的,是一条长约五十来厘米的白色小蛇,现在正在那装了半瓶子二锅头大玻璃瓶子里面游动!
自己刚才偷袭小舅的时候可真没注意到这个情况,一向对爬虫类的东西感到害怕的王少东立刻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小舅啊小舅,你可真是真人版的西毒欧阳锋啊!”王少东心里暗暗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