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这结心草正好可医青妹之伤。你二人自不会顾忌青妹安危,我白某人,却愿意为了青妹,得罪得罪这名‘杀卫’!”
言毕,白展御起一柄深红飞剑,朝着范姓修士遁去的方向疾射而去。嘴上说得罪杀卫,白展自然不会真的灭杀掉范姓修士,只需抢回结心草也就够了,想来以自己宗门声威,越王宫也不会为了一个下属怪罪自己。
见白展一马当先,王然目光一冷,亦是捏起一张金符,化作金光朝白展追去。蒙万亦是兴致勃勃地紧随其后,至于韩慕青,则幽幽一叹,御起紫金飞剑,朝众人追去。
她对结心草,并不如何看重,她宁愿这心神伤势,长久存在。只因这伤势,是与那人一同经历生死,留下的痕迹。
阴湿的密林中,四追一逃的旧戏再次展开。感知到身后再次有人追赶,范姓修士的眼中,阴狠之色一闪而逝,掏出血玉之佩,冷冷道,
“既然你等自寻死路,那便怪不得本卫心狠手辣。便寻一处安稳之地,以血玉召集附近杀卫,前来捕杀尔等小辈吧!”
计定于心,范姓修士索性不再前行,反倒朝身侧一株数十丈粗的巨木飞去。这巨木腐朽多年,其上有着一个天然树洞,倒是适合范姓修士躲藏。
身形匆忙地朝洞口射去,临近洞口十丈之外,范姓修士的脚下,蓦然间亮起一个巨大阵图,阵图呈青色,有数十丈大小,无数藤蔓从阵图中涌现而出,将其双脚死死缠绕。而周围数十丈范围内,十余道隐蔽阵旗亮起红光,再次勾勒出一个火红阵图,朝着阵法中心的范姓修士,接连射出十余个碗口大小的火弹。
“桀桀桀桀,阵中藏阵,这布阵手法倒是高明,可惜只是区区一品凡禁,可见布阵之人,修为定然不高…看来这树洞中,还躲着一个懂得阵法的蝼蚁啊…罢了,老夫便顺手将他斩杀了吧,也算是一个人头名额…”
范姓修士阴笑几声,祭起手中的黑金巨伞,巨伞之上,千百道黑芒四射而出,轻易击灭火弹攻击与藤蔓束缚。见者阵法如料想般不堪,范姓修士对躲在洞中的修士,更是轻视了几分。再次对着黑金巨伞打出一道法决,半空之上,巨伞猛然收拢,犹如一柄巨矛一般,黑光暴涨,夹杂着极品灵器的威势,朝洞内刺杀而去。
“咚”
没有想象中蝼蚁修士殒命的惨叫声,洞中反倒传出一道沉闷之声,那声音犹如钝物撞击,而撞击声中,还伴随着轻微的碎裂声。
在范姓修士疑惑的目光中,一个干枯老者倒提着灵光黯淡的黑金巨伞,从树洞缓缓走出。老者眼神空洞,行为呆滞,半边脸上泛着淡淡银光,周身死气缭绕,看情形,竟是一具尸傀!而从皮肤的色泽来看,这尸傀的等阶,距离银尸,已然不远!
“黑金伞竟然损毁,这是,这是什么尸傀!不好,‘夜光甲’,护身!”
眼见极品灵器损毁,哪里不知这尸傀的厉害,心中蓦然升起警兆,范姓修士催动护身宝甲,已动了逃离心思。
然而不待范姓修士逃离,树洞之外,尸傀老者毫无征兆地飞遁而起,遁速比之筑基修士都已不差多少,身法奇快地出现在范姓修士身后,一拳轰出,足以抵御极品灵器攻击的护甲,竟被尸傀一击而碎。干枯的银拳去势不减,将范姓修士透胸而过,任范姓修士挣扎,尸傀却再也不动一分。
在尸傀擒下范姓修士之后,树洞之中,一名黑袍少年缓缓走出,望向尸傀的眼神,带着几分不满之色,
“精铁,秘银,都已浇铸到极限,可惜仍旧不能炼制出银尸,看来炼尸本身的躯体强度,是决定炼尸等阶的关键所在…而且由于之前搜魂,韩滔魂魄已残缺不堪,炼制出的尸傀,倒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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