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还是火辣辣的痛。
陈天朗知道,像这样的伤口要是处理不好很容易得破伤风,可是这个年代对于破伤风的认识还很不够,至少枣林那些小诊所就都没有这种意识,就像未来喝酒不能吃土孢一样,也是普及开来以后,人们才知道了喝酒吃土孢会很危险。
既然小诊所没有什么破伤风针,陈天朗只能忍着痛,先点燃一根蜡烛,然后拿起缝衣服的长针,在蜡烛上面烧了一烧,直到针头发红,这才就着伤口把那结痂挑开。
重新挑开的伤口钻心的疼,陈天朗咬着牙,强忍着,直到被挑开的伤口重新流出鲜血,这才又拿起从诊所顺便买来的碘酒冲洗起来,在伤口彻底消毒以后,又擦了可以消炎愈合伤口的YN白药,这才撕了棉布缠裹起来。
做完这些,陈天朗额头已经渗出了一层冷汗,整个人疲软地躺在了床上。
……
雨停了,外面十分的安静。
刘玉萍不知何时出门去了,按照推算应该是去制衣厂拿活儿回来做。老姐陈红又在加班,她们车间那个怀孕的女工好像今天刚好生产,也不知是男是女,但接下来的“份子钱”估计是少不了的。
这个年代“随份子”也是很常见,不过不像未来那么多,一整就是五百上千,这个年代的份子钱最多也就10来块,有的甚至不拿钱,只拿鸡蛋和挂面。
再一想未来随份子,能随得很多人“月光光”,朋友结婚随份子,好友过生日随份子,搬家随份子,小孩考上高中,考上大学也要随份子,很多时候你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随份子的钱,还是现在这个时代好一点,表达一下心意就行,有了就拿钱,没有就拿鸡蛋和挂面。
陈天朗此刻当然没心思去研究这些,随不随钱也是老姐该操心的事儿,他竖起耳朵,在确定外面没了动静之后,就立马从床上起来,然后直奔平房顶上。
和很多人家的平房一样,都是在平房的一侧盖有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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