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规手续,不过从目前的迹象看来,很有可能是枉法了!”
气氛顿时静谧下来,惊怒、叹息、怜悯种种情绪紊绕而起,惟独陈潇神态自若,快速操纵电脑,打开了云江市的地图,锁定在了事发地,嘴上道:“根据白色粉尘这条线索,大致可以确定那人从事的是石炭化工类工种,而南城区主城区里,这类工厂已经绝迹。”
老汪附和道:“对,我当时就按照这条线索,问了下巡警,他也是这么说,所以大致可以判断,他是从东郊或者南郊那一带跑来的。”
“东郊和南郊那一带的石炭化工类工厂都已经陆续搬迁走了,目前仅存的那几家也呆不久,所以范围很容易就可以锁定。”陈潇敲敲键盘,颔首道:“你们有没有把那些白色粉尘带回来样本?”
“有,我搜集了些来。”
陈思妤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透明塑料袋,里面盛放着一些白色粉末。
陈潇赞许地看了她一眼,道:“接下来再交给你一个任务,联系下市工商局,查查东郊和南郊那一带仅存的几家石炭化工类工厂,这是交给你的第一个选题,有没有信心完成?”
陈思妤踌躇满志,毫不犹豫道:“我会尽全力去做好!”
…………
几人分工明确,由陈潇拿着那一袋粉尘去化验所进行鉴定,陈思妤也迅速投入工作,除了和市工商局取得联系,拿到了城南区仅存的那几家石炭化工类工厂名单,还细心上网搜索、走访郊区的民众,生怕有哪个无证工厂被错漏掉,一丝不苟的态度,令老汪都自叹不如。
可当拿到那一份囊括十二家相关工厂名单时,陈思妤又犯愁了,总不能一家家对峙过去吧?再说空口无凭,对方根本就不可能会承认。
毕竟事情都过去了三天,可一个活生生的人失踪了,至今还没人报案找寻,显然那家黑心工厂是想逃脱罪责,避人耳目。
苦思冥想了几番,陈思妤想出了一个法子,把这些工厂挨个寻访了遍,并且逐个拍下照片,打印出来后,最后直奔市救助站,找到了那名智障男子。
几天不见,这人的精神和身体状况好了很多,衣着外表也被打理干净,见到陈思妤,还一副嬉皮笑脸,似乎根本不像经受过虐待。
可陈思妤看了仍旧一阵酸楚,见这人无依无靠地艰难存活,联想起自己当初在福利院的岁月,感同身受下,潸然哽咽,可还是强压下情绪,尽可能舒展笑颜,和对方温言沟通,取得了初步的亲近。
看他一个大男人笑得如同顽童,陈思妤稍稍宽心,甚至不忍再去破坏他此刻的好情绪,但执念原则的作祟下,最终还是硬着心肠,把那些工厂外部的照片拿了出来。
“你仔细看看,你有没有去过照片里的这些地方?”
陈思妤声线柔和,谨慎地把一张张照片放在他面前,捕捉着他每一刻的神色变动。
起初,这人还是呆愣愣地瞅着照片,低垂的脑袋直晃悠,根本不理解陈思妤的意图,可是当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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