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朝廷的卷宗,这些日子,他先是送叶青殊去摇铃山,接着又病了一段时间,积压了许多事务,就挑了些不紧要的带回府处理。
听结缕来报,叶青程求见,顿了顿,询问了一番叶青程回府时的情况和来时的神色,方命结缕请进来。
“父亲”。
叶守义坐在书案后的太师椅上,居高临下看着单膝跪下请安的叶青程,却并不叫他起身,只淡淡问了句,“没找到?”
叶青程听出了其中淡淡的骄矜之意,是在嘲笑他这只雏鸟翅膀尚未长硬就妄图反抗长辈,在外面吃了教训,又回来寻求长辈帮助,默了默,缓缓开口,“摇铃山,犬牙峰,帕子庵——”
“你——”
叶守义惊的猛地站了起来,随即又恍然,“你是去求的宣郡王帮你!”
叶青程慢慢抬起头,朝叶守义惨然一笑,“父亲最该关心的难道不是阿殊怎的没和我一起回来?”
叶守义一怔,又慢慢坐了下去,冷声道,“我令雷平带了三十六个身手最好的侍卫过去”。
“三十六个身手最好的侍卫,还有一个周到稳妥,武艺出众的雷平——”
叶青程眸色猛地一厉,直直盯向叶守义,“父亲就觉得够了吗?若是阿殊的生死安危,只要三十七个奴才就够了,那还要父亲,还要我这个兄长做什么?”
叶守义面色完全冷了下来,“你这是在质问我?”
他本来也有些不安,叶青殊怎的没和叶青程一起回来,只听了叶青程的质问,反倒将心中的火挑了起来。
又自持有那么多侍卫在,不说其他,至少叶青殊的安全是可以保证得了的,越发认定了是叶青程故意拿捏他,好叫他乖乖撤了守卫,放叶青殊回京。
“阿殊是我的女儿,难道我对她还比不上你这个义兄?她如今好生生的留在犬牙峰礼佛,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一力承担,瞒下了她的滔天罪行!”
“否则,她这时候就该在死囚牢里,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叶守义越说越是动怒,“我和你说过多少遍,内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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