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哥儿的心意,这般顶撞叶守义。
她之前怀疑她与叶青程过于亲密,却是有些过了,叶青程如何,她不清楚,阿殊却是她看着长大的,绝不至于那般孟浪轻浮。
她那天为了芳草和杜鹃那般顶撞她,不也正是毫不心虚的表现?
再者说了,单凭叶青程这般尽心的为华哥儿求医,也不可能有什么歪心思,否则,他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坐视华哥儿腿疾无法痊愈,他要谋算阿殊就要简单无数倍。
叶守义遽然色变,叶青殊这是在外家明目张胆的嫌自己家寒酸,还想彻底的脱离叶府!
她是不是已经不记得自己姓叶了!
支老国公咳了咳,“阿殊,不许胡闹”。
又对叶守义道,“阿殊年纪小,不知道深浅,说话不经心,姑爷别放在心上”。
叶守义朝支老国公抱了抱拳,没有接话,支老国公又咳了咳,“走吧,再不快些,麻姑都献完寿了,辜负了华哥儿一番心意”。
叶青程担忧看了看叶守义,又看向叶青殊,缓缓朝她摇了摇头。
叶青殊目光微闪,装作没看见,转头和舒氏说话去了。
……
……
众人到了戏台子前坐下听戏,叶守义勉强等到麻姑献寿唱完,便借口有事告辞,叶青程忙跟着告辞。
待得叶守义和叶青程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支老夫人狠狠一拄拐棍,恨恨道,“所以我当初就不同意阿清嫁个书呆子,好不容易一家子聚在一起乐呵乐呵,全被他给搅和了!”
支淳咳了咳,“娘,如意和阿殊还在”。
“我就是要说给他们听!”
支老夫人更加生气,“我华哥儿送个戏班子怎么了?又不是送不起!我阿殊收个戏班子怎么了?又不是养不起!”
“非得要大庭广众的闹的孩子们面上无光,心里难受!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做上了阁老,也还是小家子气!这要是我老太婆的儿子,我早老大耳掴子甩过去了!”
支淳,“……”
他这“我老太婆的儿子”真是躺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