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打开铜锁,这一点黄副镇长可以作证,既然没有打开铜锁,你凭什么说是我偷走了那三枚唐代金币?”
“就凭你挨的那顿揍。”说到这儿,刘侠顿了顿,然后继续道:“之前我就纳闷,候胜男虽然看上去有些爆戾,但她骨子里却不像是那样的人,她的那种行为就像是装出来的。
后来黄副镇长告诉我,候胜男为人十分孝顺,甚至在村里都成了一桩美谈,试问一下,一个孝顺长辈的人,怎么可能那么不讲道理?又怎么可能二话不说的就打人,而且打的还是村支书?
除此之外,我劝架时还发生了一个有趣的细节,当时她正在砸车窗,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可是当我告诉她,车窗玻璃以及其它配件被砸坏,需要赔偿三五千元的修车费时,她居然停了下来,她当时如果真的是在发怒,怎么可能会在乎那点修车费?”
“你------你想说什么?”候兴国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我想说的是……”刘侠顿了顿语气,看了侯兴国一眼,然后低声道:“其实你跟候胜男是一伙的,你有她抽屉上的钥匙,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