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兄弟们,,你们想红颜没有,好久不见,这本书还没有结束呢,不要走开,会更新的,大家不要急。发点东西证明一下,我还存在,】
“不要在去看了!”
伸出手,把薛绮晴的脸扭到了另外一边。林哲本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他足足有三十多年的阅历,但是关于安慰和照顾人这一方面,确实不怎么样。尤其是这样的时候,他该怎么说,难道说节哀顺变?咧开嘴,苦笑了一下。[搜索最新更新尽在www.13800100.com]
薛绮晴顺从了林哲的意思,面对这种情况她有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毕竟从死亡边缘逃离,这样可怕的经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为实有点恐怖。
其实当林哲不顾自己的安危,愿意用生命的代价,趣去为她博取生存的权力,就已经在女子的心里根植下了信任还有亲切的种子,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在这个时刻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下意识的按照林哲所说的话去做。
女人,当巨大的灾难降临时,不管她曾经是多么的坚强还有高傲,都会放下她的伪装露出柔弱的一面。
当把女人救了出来,林哲的心底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在一次的改变既定要发生的事情,才让他真正的确定,重生前所经历的一切,并不是固定的,而是可以通过努力去扭转局面,扭转命运。
命运是什么东西?
命运就是让我们去忤逆还有改变的,就像是那一句话,每个人的家庭状况是天生的,但是我们却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去改变它。当有了这个认知,林哲心里的底气又足了一点。
警笛声,从远处传来。
历经了震动之后,现场的气氛稍微有些躁动。
……
林哲并没有等到警察的到来,就迅速的离开了现场。重新找了一辆车之后,继续驶向西城区。
关于救到的这个女孩的身份还有名字,这个时候的林哲并没有心思知道,或许女孩那清丽脱俗的样貌,足以引动林哲这个拥有着三十多岁大叔的灵魂的家伙一丝异样的感觉,但是他能够几十年的阅历也给了他沉稳还有厚重。那风云十几年的商界生涯,也让他在任何时刻,都能够分清楚事情的主次。
既然父亲林立是这个小城市的市长,林哲的家很显然就是在那个所谓的政府大院的一号院里。
这个院子位于淮阳路市政府的西边,站在街道上可以看到,一个两层的复式建筑被郁郁葱葱的树木所遮掩,若隐若现。跟其它的机关家属院,隔了很大的一块距离。在东州人的眼里,这是一片神秘而又拥有无法比拟吸引力的地方。这里历来都是东州市,荣耀、权力的代表。几乎每一个人从这里走出来的人,都在某一方面承载着东州市的民生还有政府的建设,等等很多的问题。
当然,这里在某一方面,也代表着权谋还有勾心斗角,毕竟利益对人来说永远是充满着无法比拟的诱惑力。
穿越了十几年的风尘还有岁月的洗礼之后,林哲再度站在这片熟悉的地方。他突然有一种想要哭出来的冲动,在这里所度过的时间虽然并不多,但是足以让他铭记于心。甚至在梦里,他不止一次的行走在这片熟悉的土地上,一次又一次的梦回这个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所谓的家。
阳光透过树叶,给那半掩着的房门投上了斑驳的光影,这种清静淡雅的环境,跟不远处那整天繁嚣的街道,确实有点格格不入。
林哲循着记忆,推开了房门。家里跟十几年前的记忆,完全一样。淡灰色木纹样的瓷地板砖,摆放着几个大方而又做工讲究的沙发,中间是茶几,左边那站了整面墙壁的窗户,被一个黄色大大的落地窗帘所遮掩,正好能够完全阻绝住,外面的阳光。
柔和而又带着一些黄色的吊灯正开着,父亲听到了执拗的开门声,略微抬了抬眼皮看到是林哲之后,就没有再去理会,低下了头,把目光转向了手里的报纸上。
其实这个时候林哲跟父亲的关系有些不咸不淡的那种感觉,当国家撤消了那个所谓的官员的家属不准从事一些商业的法令之后,母亲就迫不及待带着在大学里所学的一些商业知识,投身于那巨大的浪潮之中,并且小有成就。这个时候的母亲,应该仍然在遥远的省城,经营着她心里所谓的那份事业,每两天一个电话,每两个星期回来一次,毫无疑问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哦她算得上是一个女强人了。
而林立作为市长,每天政务缠身,再加上本来他就对林哲的一些事情不多过问疏于管教,基于这两种原因,这几年来,林哲一直都是处于放养的状态,处于叛逆时代的年龄,因此造成了他的那种张扬而又纨绔的个性。
其实很多的东西,都是环境所形成的。
原本林立以为,林哲这小子一定会迫不及待的向楼上走去,以前都是这样,父子两人见面以后一直都没有多少话。偶然林立会问起儿子一些学习还有生活上的事情,可是招来的总会是林哲的一些不耐烦,虽然知道这个时期的少年都是处于叛逆的时代,但是林立总会忍不住声严厉色起来,因此很多的时候,两个人的对话都会不欢而散。久而久之,林哲回到家,就会一个人跑到楼上,除了吃饭的时间才会下来。
不过今天的情况似乎有所不同,林哲竟然没有上楼,而是转而向着这边走了过来。林立有些疑惑的抬起了眼皮,双眸之中带着淡淡的疑惑。紧接着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林哲,昨天晚上又没有回来,不会又闯什么祸了!”
静静的站在父亲跟前的林哲,望着这个存在于十几年前记忆中的父亲,眼角微微有些湿润。紧接着就是一愣,显然没有想到,父亲给自己的是这样一个开场白。
“你小子不会又跟别人打架了吧!我觉得你应该解释一下,衣服脏成了这幅模样,到底是怎么回事?”林立把报纸放到了茶几上,然后坐直了身体,一股威严不由自主的从他身上弥漫而出。
从这些话语中,可以看得出来,这个时候的林哲确实让人很不放心。
其实当渐渐长大,人大多都会明白,父亲是爱我们的,只不过男人的身份,让他们疏于表达罢了,那种爱深沉而又绵长,只不过年少轻狂时代的我们,总是那么的不识好歹,完全体味不到那种深藏于心底的呵护,当回过头来恍然大悟的时刻,往往已经晚了。
如果换做重生前的林哲,一定会一句话顶上去,然后两个人不欢而散。
林哲静静的注视着父亲,父亲因为向后用力,身体陷入了沙发里,眉宇间萦绕着一层惆怅,显然有些事情,正在烦扰着他,不过不经意间还是流露出了作为一方父母官所应有的威严。
“我哪有去打什么架。刚才走在路上的时候有点急,在加上路这段路高低不平的,不小心摔了一跤,没有拍干净。”脸上带着笑容,略微沉寂了一下,接着:“爸!你们市政府是怎么搞的,路都成了这样子了,也不知道找些人来修修,难道不知道基础设施建设的重要性。”
听到了林哲的这段话,林立略微有些愣,显然林哲以前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过话,以前两个人一直都是处于冷战的状态,哪有像今天这样声和悦色。不过林哲这句话也算是说到了点子上,1999年的西城区,那柏油马路真的算是年久失修了,到处坑坑洼洼,尤其是到了下雨的天气,总会在路上留下一汪汪的积水。车辆行驶而过,就会迸溅起来。
仅仅只是愣神了片刻,林立便恢复了过来,原本威严的脸上升腾而起了淡淡的笑容,虽然并不清楚林哲说的真话假话,他并没有在这上面多做纠结。
“刚刚回来,怎么样现在还饿不。厨房里还有饭,都凉了,热热就行。”
“知道了,知道了!我先上去换件衣服。”林哲摸了摸沙发的扶手,然后转过身体向着楼梯的方向走去。“爸,换好衣服我就下来,待会还有些事情想跟你谈谈。”
听清楚了林哲的话,林立不由的在心里扑哧一笑。这小子,什么时候,开始他放在了跟自己平等的位置上了。今天的儿子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不过他的这点转变,确实令父亲很欣慰。
林立原本有些烦闷的心情,也稍稍有些缓解。
楼梯是用哪种红色的地板砖铺就而成,扶手也是红色的桃木,走到楼上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幅十分出名的清明上河图,虽然是缩小版的,不过给第二层增添了一丝古典的气息。眼前的一切,都与记忆中的完全吻合。
房顶上,用了装修专用的材料做了吊顶,然后用石灰或者是其它的东西,涂成了白色,向着左边走过去,然后推开门。
这个房间是专属于林哲的,虽然只有了了的二十平方米,但也足够了。
很快的循着记忆,翻出来了几件衣服。上面,还有着淡淡的洗衣粉的气味,是那种很普通的运动裤,还有蓝色格子的短袖衬衣。年轻时期的林哲,比较喜欢宽松的运动系列的衣服,他总觉得那穿起来酷酷的西部牛仔有些太紧了,不和心意,所以说柜子里他的衣服,大都是运动装比较多。
很快换好了衣服,林哲正要走下楼去,停了下来,他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桌子角上摆放着的一个精致的盒子,很好看的包装。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拿了起来,这个是父亲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吧!
关于这件礼物,林哲并没有多少印象,不过父亲每年的生日都会送给自己礼物这个倒是事实。
轻轻的摸了摸礼物,林哲并没有打开,而是又把它放在了桌子上,凝神看了一下,然后转身向外面走去。
父爱无声,我们只能用心去感受。
放心吧!这一世,我一定让一切都平平安安。
……
当林哲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林立仍然走在沙发上眉头紧皱,苦苦思索着什么,其实这一点十分明了。
即使林哲对官场的这些东西不关心,不过从父亲的只言片语还有言行之中也隐隐明白一些东西,只不过在上一世,可以说是微不足道。
林哲轻轻坐到了父亲的对面,林哲一直不清楚在99年的这次事件中,刘盐亭跟林立东州地面上的一把手、二把手的关系怎么会闹得那么僵,到了不死不休、兵戈相见的地步。要知道官场本是利器,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没有人愿意真正的翻脸。
“爸!”
“你下来了!吃饭没有?”
“这点不忙,我刚才说有点事情,想跟你谈谈。”
“真要谈?”这个时候林立才是真正的抬起了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不会,这次是真的闯下了什么大祸了吧!”
“这个真没有!”林哲摇了摇头。
“那说吧!想谈些什么。”林立把报纸合上,轻轻端起来了桌上的一杯茶。
林哲心里想着该怎么样才能够把话题,引到父亲跟刘盐亭只之间的恩怨上来。还有就是要不要直接告诉父亲,刘盐亭估计现在已经采取了行动。不过恐怕这个时候就算是这样说了,父亲也不会相信,思考了片刻,林哲还是决定,直接说出来。
“我想知道你跟刘盐亭的一些事情?”
“嗯?你怎么想起来了问这些。”林立原本舒展开来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我昨天在东城区吃饭的时候,听到了旁边的人说了一些话,情况似乎……”
“你都听到了什么?”林立略微一滞,听到这句话之后,他一瞬间就明白了林哲今天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不同,难道是听到了一些东西,开始担心自己这个父亲的处境了。紧接着他就伸出了手,轻轻摸了摸林哲的头,“不要担心,很简单的一些事情,不会出大问题的。”
其实在父亲说这些话的时候,林哲从他的眼中看到了那抹忧心忡忡,事情怎么可能简单。
“东州市,市长跟市委书记不和,市政府跟市委冷战分庭抗争,这是不争的事实,几乎人尽皆知。而市长林立是半年前突然间空降东州的,刘盐亭则已经做市委书记整整两年了在东州政坛上可以说是把持了所有的大权,完全将林立架空,他的这个市长可以说只是有名无实,最近刘盐亭气势更盛,咄咄逼人,完全不将林立放在眼里。不管市长跟市委书记斗争究竟是谁胜,有一点是毫无疑问的,东州市的政坛恐怕要发生大的变动了!”说这些话的时候,林哲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父亲。
“这些,就是我昨天听到的。刘盐亭大权在握,跟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而且你们两个的争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你还说没有多大的事情吗?父亲,昨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也是我的成人礼,可以这样说我已经长大了成人了,我觉得有些东西,你应该告诉我,很多事情并不是非要你一个人抗。”
这些当然不是林哲听到的,昨天的他其实还在醉生梦死,就算是真的有人说,他也不见得能够听得进去。说是听到的,只不过是为了找出一个理由,引出想要说的话题,很多时候做一件事情都需要一个正当的理由,就像现在,我已经成年了,有权利也有能力承担一些事情。
林立听到了林哲的话,沉默不语,似乎是在考虑,是不是应该将一些事情说出来。
“其实,事情并没有你想的这么糟糕,白热化?其实还没有到生死相搏的时候。”说出了这些话,算是认同了林哲的观点。
“没到?谁不知道刘盐亭是个心狠手辣的笑面虎,说不定他今天就敢向省纪委捏造一个罪名,把你隔离审查。”林哲说的这些话显然是事实,因为这是在林哲的见证下真实发生的事情,而且就在今天。
“捏造一个罪名!暂时还没有到严重到这种地步。”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官场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先不说暂时我并没有查出什么东西,就算是我查了出来,他刘盐亭也得掂量掂量,才敢下决定,他是个心狠手辣之徒这个我明白,不过同时他做事也十分谨慎,很少留下什么破绽。这也就决定了,在他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决定不敢轻易的出手。凭借我的身份,捏造的罪名,只要我不承认,他不会有足够的证据,把省纪委给牵扯进来,最后吃不了兜着走的最有可能是他!”
这些话,林立说的掷地有声,分析的头头是道,谁在省里没有人,诬陷岂是一面之词就型的。
但是在上一世,刘盐亭确实让人诬陷林立索贿受贿,并且最后取得了成功。林哲皱了皱眉,紧接着是恍然。刚才他就有些怀疑,在他关于这段事情的记忆中,他是今天上午十点回到家的,不够那个时候父亲已经被隔离审查,但是现在已经九点半了,而依然没有任何暴风雨来临的样子,本来他认为,是那些记忆太过久远,有些模糊还有偏差,现在听了父亲的这段话,他突然间明白了过来。
蝴蝶已经轻轻煽动了翅膀,事情发生了改变。
昨天夜里关于唐静的那件事情,本应成为刘盐亭逼迫父亲承认罪名的砝码,但是剧情的突然改写,让刘盐亭失去了这个强有力的砝码。
也就是说,他暂时会按兵不动,也许索贿受贿的诬陷已经在刘盐亭的规划之中,只不过他还在等待着合适的东风或者说是砝码。只要时机一到,他就会立马出手,让父亲再无还手之力,否则的话,林立的反扑极有可能是他难以承受的。
很多事情都是环环相扣,相互影响的。
官场是一柄双刃剑,牵一发而动全身,没有十足的把握,任何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否则极有可能造成自伤。
虽然危机暂时解除,但是刘盐亭仍然像一把利剑一样悬在父亲的头上,随时有可能挥下来,林立与刘盐亭迟早会短兵相接。
林立没有退路,因为退一步有可能就是悬崖万丈。
事情突然间出现的转机,让林哲的整个人从紧张中放松了下来。原本他所设想的拯救行动,现在也归于无形,既然没有发生也就无从谈起。
那么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寻找一切的机会,增加父亲手中的实力,提供与刘盐亭对抗的砝码,这句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难了。要知道,现在绝大多数的实权派人物都倒向了刘盐亭的一边,虽然也有一部分处于中立,不过那些都是墙头草的滑头,处于观望的状态,用一句老话就是说,在坐山观虎斗,一旦林立跟刘盐亭一方失势的时候,他们绝对会立刻出手示好,落井下石,墙倒众人推。
纵观整个华夏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从来不缺少的就是这种人物。
他们似乎是夹杂缝隙中的蚂蚁一样,层出不穷。
但是实权派又不愿意拿他们开刀,因为出手极有可能让这种人倒向对头的一方,这样就得不偿失了。只有当所有的人对这个墙头草,都不待见的时候,才有可能把他拔掉。
父子两个人久久沉默,似乎是在思考。
其实林立听到了儿子的一番话,觉得很是欣慰,一向跟自己很不待见的儿子,开始关心自己为自己的仕途担忧,儿子真的长大了!
“爸,也许你分析的很对。这一点暂且放在一边,现在我觉得你应该注意一下刘连!”
“什么刘连,他是你连叔!说过多少次了,说话要有礼貌。”
刘连是谁,可以说是林立的亲信,从踏入东州市之后,就一直是林立的秘书,很是能够博得林立的赏识。还有就是他对林哲可算是好到了极点,正是因为在学校里,很多的事情,不需要经过林立,刘连都会亲自出手帮他摆平。
正是基于这点,少年时代的林哲对于刘连很是认同,也正是因为这样,才逐步养成了林哲那纨绔而又目空一切的性格,这一切关于刘连的认知,都在父亲入狱之中,顷刻间土崩瓦解。很难想象之后,这名让父亲极为赏识的秘书,竟然会露出那样一张丑恶的嘴脸。
在林立的政治前途完全毁于一旦之际,刘连不仅没有受到牵连,反而仕途一帆风顺起来,很是能够博得刘盐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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