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 好奇害死猫
在大山中,有两个身影在慢慢地行走着,他们正是王凡和佩盈两人。王凡最终还是执拗不过自己老婆,跟谢母她们说了一声,就带着佩盈一起上山去了。当然,王凡也没有告诉谢父他们自己两人要去的地方是屋后的大山,要不然,自己恐怕还不能这么顺当地出来呢!
其实,王凡愿意让佩盈也跟着来,那是因为他有信心能保护好自己老婆的安全。要说在大山里行走,一般的人都不敢随意进入,但是王凡他不同,他有着别人都没有的宝葫芦,山中的迷雾对于他来说,可谓是可有可无。
而且王凡如今的感知范围大大地增强,能覆盖几公里范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在大山里行走那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起码他能够以自己家为坐标,不管走到哪里都能找到回去的道路,没有迷路的危险。
至于山中的凶禽猛兽,因为这里的生态保持得很好,没有受到多大的破坏,所以凶禽猛兽都是有的,而且估计数量还不少,但是王凡却一点儿也不担心。不说王凡的力气不小,若是单独的野兽王凡也不怎么害怕,而且有着宝葫芦这样的宝贝,即使被狼群包围,只要他心里默念一下,尽管可以把身边所有的野兽全部收进葫芦里。当然了,收进葫芦以后都是死翘翘的野兽了,不过如今王凡多了一个新空间,即使要活的也不是不可以的。可以这么说,那些野兽不来还好,要是来了,要生要死还是在王凡的一念之间呢!
王凡一直担心着自己老婆的身体状况,虽然佩盈口里说着不要紧的,所以一直都在她身边虚扶着,而且也不让佩盈走得太快太急。
“行了,我又不是瓷娃娃,不需要这么小心吧。”佩盈好笑地看着王凡在自己身边,像是护着什么宝贝似的,神情紧张的不得了。
“你自然不是瓷娃娃,你比瓷娃娃宝贵多了!”王凡不敢放松地说道:“你现在可是堪称我们家中的国宝,当然不是瓷娃娃可比的了。”
“胡说八道!”佩盈笑着用手拍打了王凡一下。
王凡自然不把这些花拳绣腿放在眼里,但是他口里却提醒道:“小心,小心!小心脚下的山路,别摔着了!”
“摔了一跤不是更好么,当初听你说的,你也是摔了一跤,才把宝葫芦捡到手里,然后才会有今天这样的生活。如果我也摔了一跤,再捡到个宝葫芦凑成一对岂不是更好?”佩盈口里虽然这么说着笑话,但是脚下还是稳重小心了些。
王凡扶了扶佩盈,笑着回答道:“你以为有这么多的宝葫芦让你捡到呀?若是摔一跤就能有这样的奇遇,岂不是很多娃娃都能了吗?这样的话,宝贝也成大白菜了!”
大白菜可能是宝物,但是宝物绝对不可能是大白菜。哦,除非是那种珍贵的翠玉白菜,那真的可以算是世间难得的宝物。
翠玉白菜与真实白菜相似度几乎百分百的作品,是由翠玉所琢碾而成,亲切的题材、洁白的菜身与翠绿的叶子,都让人感觉十分熟悉而亲近,别忘了看看菜叶上停留的两只昆虫,它们可是寓意多子多孙的螽斯和蝗虫。此件作品原置于紫禁城的永和宫,永和宫为光绪皇帝妃子瑾妃的寝宫,因此有人推测此器为瑾妃的嫁妆象征其清白,并企求多子多孙。
以一块半白半绿的翠玉为原材,运用玉料自然的色泽分布,琢碾出一棵鲜活欲滴、叶片上还停留了一只螽斯与一只蝗虫的白菜。此件翠玉白菜原是永和宫的陈设器,永和宫为清末瑾妃所居之宫殿,据说翠玉白菜即为其随嫁的嫁妆。白菜寓意清白;象征新嫁娘的纯洁,昆虫则象征多产;祈愿新妇能子孙众多。自然色泽、人为形制、象征意念,三者搭配和谐,遂成就出一件不可多得的珍品。
玉,在中国是非常珍贵的质材,琢磨玉料成为器物则相当的费工、费时,如何节料、省工遂成为玉器设计过程中,空间思考的准则之一,而“量材就质”便是此思考方向下产生的艺术特质。所谓“量材就质”,简而言之,就是顺应玉料自然天成的外形或色泽设计玉器形制,是一种在外设条件的限制下发挥创造力的创作方式。协调天然与人为,则是此一创作方式最重要的理念。以一块半白半绿的翠玉为原材,运用玉料自然的色泽分布,琢碾出一棵鲜活欲滴、叶片上还停留了一只螽斯与一只蝗虫的白菜。
虽说翠玉这个材质与白菜造型始风行于清中晚期,白菜与草虫的题材在元到明初的职业草虫画中,屡见不鲜,一直是受民间欢迎的吉祥题材。除此之外,包心叶类的蔬菜也曾被唐代的诗人杜甫用来作为政治环境恶劣、怀才不遇的隐喻,在文人画的传统中,亦被引用来作为绘画的主题,以表述类似的心情,暗谏为政者的昏庸。
在乾隆四十年(1775年)的一首名为《题和阗玉镂霜松花插》的御制诗中,作为帝王的清高宗,从以包心叶菜为造型的花插,联想到以杜甫诗中园吏不识嘉蔬之隐喻为艺谏的传统,而有所警惕;诗云:“和阗产玉来既夥,吴匠相材制器妥。仿古熟乃出新奇,风气增华若何可,菜叶离披菜根卷,心其中空口其侈。插花雅合是菜花,绯桃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