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孙纷纷回乡祭祖,已成为中原文化旅游的一大景观。
即使不说叶公的功绩,单单就说好龙这件事情,难道他就值得我们嘲笑吗?自身可笑却浑然不知,反倒常常去叽笑嘲讽他人的人时而有之。其实,所有嘲讽叶公的人都保不定自己就是叶公。
很多人都喜爱在自家的大门前摆设两个石头狮子;或在大厅的中堂挂一幅“猛虎下山”;或在博物架里存贮着活灵活现的“北极熊”“金钱豹”;或在自己的身上纹饰着“眼镜蛇”“食人鳄”等等。如果这狮这虎这熊这豹这蛇这鳄突然活生生地出现在这些人的眼前,难道他们就不会像叶公那样惊恐万状,夺路而逃么?
有不少人乐意在家里供“财神”,敬“灶神”,贴“门神”,拜历代祖宗,叩八方菩萨。如果这些大神、小神、老爷、祖师突然走下神坛,来到主人的榻前,难道主人们还能镇定自若,心无二念么?那张皇失措的表情恐怕比叶公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少的影视片头往往将一些人物、建筑、山水、风光等图片画面,采用特技手法使其旋转翻滚推向观众。这种效果是制作者的得意之作,也是观众们的喜好之处,但是,这些作者和观众若在现实生活里遇着天旋地转、地动山摇的景况,那神色会比叶公更好么?
其实,叶公好龙就像某公好虎一样,只喜爱虎的外形或气质,而不喜爱老虎将自己吃掉;叶公好龙也像某公好神一样,只喜爱神对自己的保护而不喜爱神对自己的恐吓;叶公好龙也像全世界的人都喜好太阳一样,只希望太阳高高地挂在天空给人们送来温暖和光明,而不乐意太阳掉到地球上来把万物化为灰烬。
人们之所以都有“叶公好龙”的毛病,究其原因就是,任何事物都既有利又有弊。人们爱好的只是事物的利,而不是事物的弊。如果趋利避害的人就是“叶公”,那么人人都是叶公。
本来,众人与叶公都彼此彼此,既同病相怜就应该心照不宣。但是,为什么人们一定要拉出叶公来嘲讽呢?并且一嘲讽就是数千年。难道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就没有人知道这是一起冤假错案?难道就没有人想到自己也常常在犯叶公一样的错误?原来是,马善被骑,人善被欺;聊着别人的闲话好下酒,抽打着别人的皮肉好取乐,反正被嘲讽的是叶公又不是自己,却不料我们自己正在嘲讽着自己。
人人都是均等的,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与叶公没有两样。中国古代的思想家孟子在给梁惠王讲国家政事时打了一个“五十步笑百步”的比方,讲的是作战时士兵逃跑,往后逃跑五十步的人嘲讽往后逃跑一百步的人。
在当今社会“五十步笑百步”又何其多,自己跟别人有同样性质的缺陷,却要标榜自己比别人优越而嘲讽别人,这些人是否能从叶公的冤案中发现自己正在被自己嘲讽呢?
其实,人类除了有共同的“缺陷”以外,人类还分别有着这样那样不同的“缺陷”。张三腿不便,李四背难伸;王五眼不尖,老六耳不聪;有了漂亮的脸蛋,没了匀称的身材;多了诱人的外表,少了纯洁的心灵;得了压人的权势,失了做人的良心……
大思想家卢梭在他的《忏悔录》里把自己的缺点和见不得人的种种行为揭露了出来。他在这本书的前面这样说道:“上帝啊,把我的众多同类召到我周围来吧,让他们听听我的忏悔,让他们为我的丑恶叹息吧!为我的可耻而羞愧吧。让他们一个个以同样的真诚把他们的内心呈献在你的宝座前,然后,看看有谁敢于对你说:‘我比那个人好!’”只有伟大的人才敢于向大众公布自己的短处,只有渺小的人才说自己只有优点没有缺点。
骏马能历险,耕田不如牛;坚车能载重,渡河不如舟。在这世界上,人人都一样,都有优点,都有缺点。没有一个彻头彻尾的烂仔,也没有一个十全十美的完人。当你在嘲讽别人的时候也许就是在嘲讽自己,当你在嘲讽别人的甲缺点时也许别人正在嘲讽你的乙缺点。如果不想被别人嘲讽,首先不要嘲讽别人。
吟子听到有人在甲板上忧伤地唱道:
当我思念你的时候,
你已不再在我的身旁;
当你在我身旁的时候,
我却意识不到没有你会这般凄凉。
我的挑剔让你有口难辩蒙羞而去;
你的离走让我无地自容愧疚难当。
其实
人人都有缺点,
至少
我比你刻薄,你比我善良。
人生不能没有理解和友爱,
自酿的苦果我已和着眼泪把它品尝。
归来吧――
涩涩的海风涌涌的波浪,
捎去我的忏悔带回我的希望。
我们根本没有资格嘲笑别人,因为很多人其实都是“叶公”。就像很多人都喜欢看恐怖片或者鬼片一样,若是电影中的东西真的发生在现实,发生在自己身边,又有谁还会继续喜欢,还会一边吃着爆米花一边乐呵呵地看着对方呢?
又比如很多男人都喜欢爆*乳的女生,也希望自己的老婆或者女友有那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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