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最关键的一声。
郑国怀马不停蹄的朝北跑,蓝虎追在后面夺命鬼魅般不离不弃,路滑风冷雪又大,两人始终保持着距离,无论蓝虎如何奋力穷追也赶超不上,蓝虎几次想拔枪射击,又担心引来警察,转瞬间两人一前一后跑近江畔,蓝虎忽然想起朴万晨已经在这里布置了阻截,正是功夫不错的陈永彪。陈永彪立刻听出是蓝虎的喊声,前面跑来的人无疑就是郑国怀,陈永彪不认识郑国怀,两人从未谋面,更未曾交过手,陈永彪听闻郑国怀身强体壮,也是勇猛异常,他不敢掉以轻心,待郑国怀听到身后喊声,心里琢磨着似乎前面有人阻拦,方才注意到面前风雪中的路人,但为时已晚,两人距离近在三米。三米外,陈永彪伸展长腿,原地翻转一跃而起,手臂挥舞间,右腿下劈带挂,一招炉火纯青的看家本领“披挂腿”,一寸不差的挂劈在郑国怀的肩头,任郑国怀粗壮结实,也无力抵挡,竟硬生生的中招跪倒在地,晃了两晃,挣扎着竟没能站起身来。陈永彪双手探前抓住郑国怀脖领,手臂用力将他拽起,心里还在盘算该用哪招制敌时,郑国怀突然腰身一挺,两眼发直,双目大睁,全身抖动,把陈永彪吓一跳,想松开双手放下郑国怀时,一口鲜血从郑国怀嘴里涌出,喷的陈永彪满脸满衣襟全是。陈永彪推开郑国怀抹把脸,郑国怀却没有倒地,仍呆站在那里,只是胸膛中已刺穿出一把闪着血色寒光的钢锥。蓝虎从身后勒着郑国怀的粗脖颈,拔出已经刺透对方胸膛的“穿膛锥”,他自己嘴里喘口粗气,随后又猛扎一下,这一下力量不足,没有扎穿,蓝虎手握钢锥,在郑国怀腹中乱搅,郑国怀颤抖越来越快,兀然双腿一蹬、两手一松,歪头咽了气。
“发啥傻?闪呐!”蓝虎推倒仍带温度的死尸,拽过陈永彪左手,朝小街方向跑去。
这时,警笛声大作,远远传来,透过瀑布般的大雪,远处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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