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备用的手枪,随手一枪点了一个小弟的脑袋,刚刚翻上汽车,便冷不丁的浑身一冷,手下一用里,整个人从车上窜了下去。
不过就算他的反应够快,依然慢了一步,他的腿部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落到地上的时候,都不由自主的撞到了后面的一辆车上,一张脸上顿时布满了冷汗,成了姜黄色。不过,他却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老蛇,你没事儿吧?”蝎子一见却是大吃一惊,他跟眼镜蛇一起翻江倒海,枪林弹雨的这儿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他受伤。那么大的风浪都过来了,这儿一次竟然会栽在这儿样的一个小地方?
“没事儿!”眼镜蛇拉过一个已经死了的小弟,两下将他的袖子扯了下来,然后狠狠的将自己的推系住,这儿才长长的吐了口气,一把摸过旁边一个装满了弹夹的冲锋枪,眼中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和杀机:“这儿次来了几个好对手,我们保不齐会折在这儿里。蝎子,这儿次咱们兄弟怕是要在这儿里做个常伴了。”
“呵呵,当年要不是你救我一命,我的尸骨都烂没了,能多活这儿么些年,我已经是赚的了,还有什么好不知足的?”蝎子微微一笑,嘴角露出一丝无所谓的笑容。就连旁边那些越南人也都是如此。
他们本来就是刀头舔血,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的亡命之徒,对于死亡早就没有了常人的恐惧。有的人即便是活上两辈子,三辈子,也不一定有他们这儿一辈子活的过瘾,活的精彩,活的畅快,活的扬眉吐气,他们还有什么好不知足的?
常人吃不到的他们吃了,常人喝不着的他们喝了,常人玩不到的他们也都玩过了。就算是现在死了,那也是俩字,值了。
眼镜蛇的目光从自己一干手下的脸上扫过,轻轻的点了点头:“好,不愧是我们越南帮的铁血男儿,有骨气。死不可怕,可气的是这儿一次,我们死后还可能给帮派和其他的兄弟带来灾难。”
“蝎子,跟老大的电话还打不通吗?”眼镜蛇的目光中跳动着两团火焰,幽幽冷冷,仿佛来自地狱一般。
蝎子闻言脸色也不由得绷紧,冷声道:“他们肯定是在周围安排了干扰源,以防止我们打电话出去给老大报信或者报警。这儿一次,他们压根就没有想放过咱们,眼下咱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跟他们拼了。”
眼镜蛇轻轻的闭上了眼睛,这儿个时候外面的枪声忽然停了下来,一干越南帮的小弟立即朝两边的阵地运动了一下,一个小弟透过车缝向前望去,却不想他的眼镜才刚凑上去,砰的一声枪响,他老人家便惨叫一声,一捂眼睛,一条腿跟上岸晒了三天的蛤蟆似得,蹬了两下,然后不动弹了。
其他的人忍不住打个寒噤,随即却又被愤怒所取代。对方这儿一次摆明了是想置他们于死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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