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的明天,尽情的享受这短暂但却又完全属于他们的时刻。
陈浩南和唐峰并肩走在街上,湿润带着咸味的海风吹来,使得两人的头发凌乱而嚣张的飞舞起来。这儿是一条沿着海边建造的小路,站在这儿似乎都能听得见海水涨潮和退潮时的声音。
路上不时的有一对对恋爱中的青年男女走过,偶尔也有几对满头银发的老年人,相互搀扶着在其上蹒跚而行。在路边自由散漫的漫步,感受着那种浪漫和温馨,这对普通人来说就像是喝水吃饭一样简单,可对唐峰和陈浩南来说,却是一次难得的体验。
唐峰以前在军队,后来进了黑社会直到他现在成了华兴社的老大,每一次进出即便没有前呼后拥,可是那些数不清的等着他处理的事情,就像一座山似地压在他的心头。他几乎从没像现在这般放松!
一辆红色的法拉利恩佐呼啸着从两人身边疾驰而过,开车的似乎是个年轻的男性,而车上坐着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激扬的速度吹起了她们的秀发,同时还吹来一阵阵欢呼。显然,她们很享受这种高速超车带来的快丶感,同时也为她们年轻的身体而雀跃。
“不愧是世界上最有钱的地区之一啊,啧啧,这儿样的跑车我还是第一次见呢。”唐峰拍了拍被吹到身上的尘沙,有些感慨的摇了摇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他似乎是在嘲笑那个开车的年轻男孩儿,或者那两个坐车的女孩,又似乎是在嘲笑这个繁华的国际都市。
陈浩南嘴角同样挂着嘲讽的笑容,撇着嘴轻叹一声道:“法拉利恩位,呵呵,全世界也不过才199辆的限量级跑车,在香港就能找到7辆!xg确实是一个富有的地方,但这只是表面,你没有见到过那些穷的连饭都吃不饱的xg人,他们才是这个繁华都市真正的栖牲品!”
“自从人类出现开始,就有了两极分化,这穷就有富,这几乎已经成了一种自然规律。”唐峰轻轻的出了口气,他不知道陈浩南为什么而感慨,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但他听得出陈浩南的语气中有着一丝淡淡的哀伤,此刻,他愿意当一名忠实的听众。
陈浩南轻轻轻的点了点头,抬起头来,他深邃的目光似乎穿越了黑暗和时空的壁垒:“xg在很多宣传资料的照片和图片上都是那么的完美,这里的天空,这里的水,这里的人,没有一点瑕疵。呵呵,每年都有无数的人被这种表面上的完美所迷惑,他们带着梦想和渴望,来到这个被称为天堂的地方。”
“可惜他们忘了,有天堂的地方就有地狱。我记得小的时候我家住在尖头屿,哪里曾是个废弃的工业住宅区,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贫民窟!在我的印象里哪里一直很穷,很破,半夜你能清晰的听到蟑螂和老鼠在你耳朵跟里开舞会,走在街上你会闻到从下水道发出的阵阵恶臭,那时候最怕下雨,因为一遇到阴雨天,破旧的房子里面总是蓄满了雨水!
我记得在我们家隔壁的地方住了两个阿拉伯的兄弟,他们的母亲将他们带来了这里,随后又抛弃了他们!那年,哥哥十五岁,而他的弟弟则只有十岁。为了养活自己,兄弟俩只好出去夹包,可是得到的钱却往往连他们的医疗费都不够!就这样他们依然很满足,因为只要不用那些钱去治疗,他们就可以买些劣质食品多活一阵子!
后来那个哥哥夹包的时候被人抓住活活打死了,那个兄弟也被人给打断了腿,从哪以后我再也没见过这对兄弟,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死活!”
说到这里,陈浩南眼中闪过一道浓浓的悲哀之色,那是一种对于现实的一种无力感。接过唐峰递过来的烟,陈浩南给自己点上深深的吸了几口,微微咳嗽了几声这才道:“那一年我才刚刚七岁,什么都不懂。父亲在一家工厂工作,母亲是个残疾人,好不容易在熟人的介绍下给一个有钱的人家当女佣,生活虽然清贫,却也过得过去。”
渐渐的,陈浩南眼中闪过一道晶莹:“后来父亲工作的工厂搬走了,为了赚钱他只能去做苦力,去码头扛那种数百斤的大包,有好几次父亲都累的吐血晕倒了,可是第二天,他还是会继续去那里工作。因为就是这样的工作,也有许多人抢着干的。”
“两年,父亲只坚持了两年,便被那种超越身体极限的劳动给活活累死了,只剩下我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赚的钱只够维持我们最简单的生活,所以我便主动结束了刚刚开始几天的学校生活,转而跟着附近的几个差不多大的孩子去卖报纸、摆地摊。
有一天生意很好,东西早早就卖完了。那天是我的生日,我早早收了摊回家,想给妈妈做顿好吃的庆祝一下,可没想到我一回家才发现妈妈早回来了。只是那天的妈妈和平时很不一样,她的脸有些红肿。当时她没告诉我为什么,后来我才知道我妈她在干活的时侯因为不小心打碎了一只主人家的茶杯,管家不但将妈妈赶了出来,而且还打了她一巴掌,呵呵,很可笑吧?就因为一个茶杯,妈妈失去了工作,这也就意味着我和妈妈没有了生活来源。”
“***,这烟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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