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朱晌说服了一部分。
“我跟你一样,所以才要持续留意京中动静的。”朱晌点头。
“哎,我就不明白了,明明他们才是罪大恶极的人,可皇上为何能杀阴国公,能动阴妃,可偏偏就是不肯杀了宗鲁王他们呢?难不成就因为宗鲁王是他儿子?”白幽对于皇帝突然而然的命令一直困惑不解到了现在,即便是宗鲁王已经死了,他还是很不理解。
“啧!你这是什么话!
皇帝的任何安排自然有皇上的用意,就连咱们爷都不去质疑,你心里反酸个什么劲啊!”朱晌见白幽仍旧一脸气呼呼的模样,甚是无奈。
“我就是觉得不公平,尤其是替咱们爷觉得不公平!明明他们就……”白幽一脸执拗。
“唉……你啊……你也不想想,宗鲁王是怎么死的?”朱晌给白幽提了个醒。
“怎么死的,嘶……等等难道那天你们怀疑的都是真的?”白幽似乎反应了过来。
“哼!不然呢?”朱晌没有正面回答。
“哦……我,我明白,明白了!”白幽瞬间便想通了这里头的各种可能,一脸兴奋道:“这么说这一切都是皇上设计好的了?”
“呵呵……就当是吧,毕竟最想宗鲁王死的是**川。”朱晌挑眉。
“呼……宗鲁王怕是到死也没想到自己张扬跋扈的一世,最终却会死在自己的儿子手上,这结果最让人痛快!”白幽握拳冷笑。
“所以啊,这是皇帝的深意,你小子不懂就别瞎咧咧,明知道咱们爷跟皇上还有些嫌隙,你就别添乱了,听见没有?”朱晌一拍白幽的头道。
“知道了。”白幽一脸不乐意的模样。
“行了,夜深了,你快去休息吧,你身体还没完全好,少熬夜,去吧。”朱晌又拍着白幽的肩膀道。
“嗯,那小弟可就先谢过大哥了,辛苦你了,我睡去了。”白幽终于听见了些好消息,心情大好,滚上床榻便呼呼睡去了。
“啊熬……”虽说昨日篝火大典,举国同庆,大家都有些劳累,可今日朝事也已经推迟了两个时辰,但他们家昆弥坐在位上仍旧一副困顿不已,哈欠连连的模样,一众朝臣心有诧异,却不敢直言。
“昆弥?昆弥?”也只有大祭司才敢近前小声请示着。
“嗯?”舒文腙是一夜未眠,到了现在还满脑子都是昨夜里篝火晚会上姜墨的音容笑貌,一脸疲惫却带着莫名的痴笑,叫人越发觉得不解。
“昆弥,您没事吧?”大祭司微微皱眉。
“哦,没事,没事……呵呵……昨晚与民同乐实在闹得太晚了,让各位爱卿担心了……”舒文腙这才回神,看着底下文武百官担心的模样,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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