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之不去。
“爷,卑职知道这事不该卑职过问的,可是您这个这反应,卑职真有些不懂了。”这话既然都开了头了,朱晌也没什么还顾忌的了。
“呼……这不该是嫦曦会做的事……”赵宗佻纠结了一个晚上,叹出了这样的话。
朱晌忍不住跟着叹气道:“唉……爷,那又该是谁能做出来的事呢?那头消息肯定不会有错。
说到底啊,还是您太过心软,关于柳姑娘,您真的就那么信得过吗?”
“呼……不是信任,我只是了解她,柳嫦曦她不该会做出那样的事的。”赵宗佻大概是不能接受自己曾经那般喜欢过的一个人会到了如此不堪地步。
“爷,柳姑娘当年陪在您身边的时候卑职不敢多说什么,可如今您二位已经分开多时,她之后见了什么人,经历了什么事,做出了什么决定,有了怎样的改变,您又真的完全了解吗?”朱晌大概就是所谓的旁观者清吧。
“唉……我……是啊……”赵宗佻没有骗朱晌,也没有骗自己,关于他们分开之后的事情,他确实就知道得不那么清楚了。
“那不就结了。
爷,卑职觉得,您最该信任的人是二爷,而不是,唉……
更何况,白幽不都说了嘛,这事跟二爷和小王爷没丁点关系。
再说了,就二爷那脾气,要想收拾人,还用得着这么迂回的办法啊,早就杀过去了。
再者……也是**川和柳……他们自找的啊,不然以王家姑娘的出身地位,她又怎么会呢?”知道了那边的事情,朱晌也觉得解气。
这一箭三雕确实是姜二爷的风格,虽然尚未迹象表明与二爷有关,可朱晌跟赵宗佻却想到了一处去。
只不过即便如此,朱晌话里话外也全都是对姜墨的袒护,因为他觉得就算真是二爷动动手,那也是应该的,受了那样的大罪,还不准二爷撒撒气啊,再有他还不想他们家爷为这丁点小事再跟二爷闹得不愉快。
“嗯?”只是他这话让赵宗佻有些不悦了。
“爷,我知道,即便柳姑娘再怎么不好,您心里多少还是记挂着她的,谁让她陪了爷您整整十年呢。
卑职知道您心里不舒服,可是爷,咱们什么事都得往前看!
凭良心讲,虽然这王氏是嚣张跋扈了些,可人家到底也是大家出身,要不是**川太过分,她一养尊处优的贵女何苦来哉!
说句爷不喜欢听的,这确实是**川和柳姑娘忒过分了,人这才新婚多久啊,就这么着……哎……这一下王家和宗鲁王府怕是要闹得不可开交喽。”朱晌心里痛快,可嘴上的话还是晓之以理的。
“呼……我说了嫦曦不该是那样的人……”赵宗佻心里真的不是滋味。
“该不该的,爷您难道还看不明白吗?
您想想啊,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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