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梦,可朱晌刚刚悬着的心也算是能放下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说……丫头她受伤了?”赵宗佻又有些呐呐自语道。
“爷,您,您说什么呢?”这句低喃,朱晌没有听得太清楚。
“朱晌……我,我梦见墨丫头……梦见她……梦见她全身是血……都是血……”赵宗佻又说了句清楚的话。
“什么?爷您……爷,不会的,肯定不会的,老人家说,这,这梦都是反的,您,您就是太担心二爷了,才会,才会胡思乱想,梦见这些个。
爷……您,您别担心,二爷肯定不会有事,肯定是会平安归来的。”朱晌一听见他们家也这么说,心里也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而他们家爷却似乎什么都没听进去,不停呢喃道:“我抓不到,我抓不到她,她在哭,在哭,可我怎么也抓不到她……抓不到……”
赵宗佻一边不停呢喃,一边抓住胸口一脸吃痛。
“爷……”这半清醒半魔怔的样子,朱晌看着满满的心疼……
“朱晌,你再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新的消息了!”赵宗佻的询问声打断了朱晌的回忆。
“爷,奴才今早不才去看过了嘛,真的没有,除了那天白幽和杨大人的消息之外,目前确实还没收到最新的消息。
爷,虽说您派了千里马的信使,可这到底相隔近万里,来回都需要时间呢,不过,按照之前封信上头的时间计划推算,卑职猜测,他们应该已经在路上了。”朱晌倒是比较乐观。
“此事成与不成,机会介是各半,乌孙的两位王子都不简单,更何况,他们的目的就是要舒文腙的命。
这一次放出消息不就是想引诱舒文腙回去,然后好瓮中捉鳖,赶尽杀绝嘛,如今,你觉得他们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赵宗佻没有朱晌那般自信。
“爷,他们的目标一直就是舒文腙和昆弥之位,这咱们不早就知道的,您也说过乌孙不乱,我们不好出兵,您不就在等这个时候嘛,不然您也不会默许舒文腙这么离境了啊。”朱晌有些不解道。
“舒文腙毕竟是乌孙王子,也是他们最如鲠在喉的人,这个险他必须冒,可丫头从来都不在我的计划之内,从来就不是!”关于乌孙的事情,赵宗佻已经运筹帷幄了许久,只是没想到关键时刻姜墨会被莫名牵扯进来,而且还是那样危险的境地,这让赵宗佻很犹豫也很被动。
那天姜墨的执意,赵宗佻便猜出了一二,他想拦,却没有更合适的借口,若直接说出实情,那以墨丫头最重朋友的个性是非去不可的,可若不说,那就便更没有拦着她的理由了。
而且她的执意恰与他部分的计策不谋而合,所以临时改变计划,甚至动用了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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